程由樂屬於全科都要補,哪兒哪兒都是短板,我於是隻能給他挨個兒找老師。
其中有個物理老師,名叫費軒,從表麵上看來,年紀不大,倒像上個初出社會的年輕人。
對方笑容親切,文質彬彬的,看著就是學霸型的,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後一把掌糊在程由樂頭上。
“多跟老師學學,知道不。”
自從讓程由樂補課開始,這小子就一直跟個麵條似的,渾身上下哪兒都軟……咳,總之就是蔫兒的跟沒魂兒了似得。
我跟他說話,他撇了撇嘴,然後乖乖的跟著費老師走了。
我今天的活動是去見一見我高中時候的狐朋狗友。
回來這麼久,再不出去聚,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後來他們又聚的時候,我也就直接過去了。
約在海宴,海宴這個地兒,有好玩兒的有不好玩兒的,全看玩兒的人怎麼玩兒,所以我倒不排斥。
我來了之後,猴子首先站起來解釋。
“這個,一開始是約在雅閣的,但是戴老大你也知道,我們一群半大小子,在雅閣待著那是渾身不自在,所以就又聚在這兒了,戴老大你多擔待啊。”
以前,因為我不喜歡海宴,一起聚會的時候,無論這些小子們怎麼花,但是在這些事兒,從來沒違過我。
他們以前叫我老大,什麼時候加過戴字,我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人。
嘴裏卻說道:“沒事兒。”
今天叫我出來,怕不是誠心啊,我看著坐那兒的那幾個,心裏冷笑。
這個社會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人走了,圈子不能丟,人際關係不能丟。
紈絝這個圈兒,我是走了的,但是卻沒跟他們斷了聯係,偶爾到我這兒拿點兒什麼,我也沒計較。
現在這是給我擺臉子了?
無視那幾個神色各異的臉,我直接走進門,在他們對立的位置上坐下,端了一杯酒輕輕的抿。
一年多不見,這些小子,在紈絝上又長進了不少。
那個以前總是跟在我屁股後麵戴哥戴哥叫的康子,這會兒直接叫了人進來。
看的出來,我不來了以後,這地兒聚會的人多了幾個,但是康子現在是老大。
他越玩兒越放肆,手直接伸進女人裙子裏,手在那個位置上放肆的揉,惹的那女人放聲**。
一進門我就看出這小子不正常,臉上泛紅,身上盡是酒氣,看著就廢的很。
因為他那兒的動靜,其他幾個也蠢蠢欲動起來,手也不規矩了。
也幸好那幾個還顧及著我,不敢太放肆,哪怕混,也時不時看我一眼,不敢大動作。
但這也夠我生氣了。
我這人,脾氣一向是樂意克製的時候才克製,這個時候,我不樂意了。
手上端的酒,還剩大半杯,我冷著看過去,手一抖,兜頭全倒了下去,梁佑康身上頓時濕了大半。
康子背對著我,沒看到是誰,看有人打擾他辦事兒,立刻就火大的扭過來。
我冷冷的看著他。
“怎麼,想去地下爽爽?康子你最進玩兒的花呀。”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兩個人跟較勁兒一樣,就看誰能把對方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