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淚水從陳異的臉上留下,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是那個一直保護著自己的男人。
那本應該是理想中的完美的自己,有著堅定的意誌,冷酷的心,以及聰明的頭腦,能夠無視所謂的規則,踐踏秩序的男人,他永遠不會輸,就如同神魔一樣俯視著眾生。
就如同始終追逐的目標,陳異一直在為與對方一戰做準備,期待著可以讓對方認同自己,到時候順帶幫助對方獲得真正的肉體,成為自己最重要的知心朋友,那該有多好。
無論是吊打聖主還是在那許多的夢中,一直以來都是對方在保護自己,但是為什麼這一次要舍棄我。
為什麼原本在心裏完美的他現在的樣子如同一個殘破的行屍走肉,身軀已經被可怕的邪惡肢體所覆蓋,那是如同蟲肉一樣的惡心事物,扭曲的血肉加上無法直視的各種膿包,加上肥胖臃腫,簡直就像變異的怪物,唯獨留下了那顆腦袋,隻是即使如此,那張完美的臉也是特別的猙獰仿佛惡魔的利爪一樣邪異。
對此,陳異並不在意,唯一失望的,對方居然想要放棄來之不易的思想和意識。
想也知道,我唯一的回應就是使用彩弓的異能二階哲理之圓環試圖將對方恢複成原樣。
但是那道圓環僅僅是觸碰那惡心的軀體,就消融後化作那具身體的食量。
那可怕的強悍氣息,證明對方一點都不弱,那是能夠扭曲汙染法則的極致力量。
不甘的陳異試圖動用釋解印去拯救對方,但是對方僅僅一個眼神就仿佛有可怕的氣勢壓迫住了自己,並且打斷了自己。
怎麼會,這樣的氣勢攻擊怎麼可能打倒我,我從來都沒有屈服於任何一個人,對於俺來講,可不會被區區的氣勢所懾服。
但是真正阻止我的卻是禪定印,那是超越自己想象的力量,就連周圍的環境也陷入靜止當中,根本無法觸及,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就算是使用源能力【永劫】都無法破壞這份靜止。
“不可能,怎麼會有【永劫】無法摧毀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它就是相對永恒的東西,既然如此那麼就絕對會被【永劫】所摧毀,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要怎麼解釋。”冷汗從我的頭上流出。
這種情況就要用男人的根性的來破解它,看我的神技【戰神極意】。
本來是群體類的輔助神技,但是在意誌的作用下與秩序的本源力量結合,居然幫助自己衝破了連時空力量都能夠無視的禪定印。
就連陳異也驚訝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於是他想到幫助另一個自己的方法,那就是神技【重組】。
隻是真的可以做到嗎?明明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就連身邊的人都無法保護,自己不是要改寫那些悲慘命運嗎?為什麼自己倒反而屈服於現實了呢?
遇到了強者就連動都不敢動,隻敢欺負弱者,這樣永遠都不可能變強。
而且如果連嚐試都不敢嚐試就失敗,那才是一生都為之遺憾的事情。
現在想來,我不是很久以前就說過了,我不要後悔不是嗎?
不要像容若那樣後悔一生,過去的已經過去,我所要做的就是接受過去發生的種種故事,重視現在的一切,才能迎來美好的未來。
隨著又一次堅定自己的意誌,陳異已經捕捉到了影響自己的根源,那是一團可怕的怪物,比過去遭遇過的魔神王還有恐怖,隻是在戰神極意那澎湃的力量加持下,無論是意誌還是心靈都變得無限強大的自己還有機會。
魔力【原罪】分支暴食之罪,瑪琳所持有的bug級魔力【無限】,隻要動用了它就有機會。
作為瑪琳所持有的【無限】具有讓魔法造成的效果永久持續下去的力量,而進化後的魔力【原罪】繼承了這種力量。
並且不僅如此,現在的它已經可以不僅僅局限於魔法,而是作為概念的【無限】,以致於就連陳異都不敢動用,因為太難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