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都出去!”
看到有警衛進來,還沒等鶴鬆光說話,海奎倒是大吼大叫的,讓警衛全部都出去。
警衛們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鶴鬆光,看到鶴鬆光擺了擺手時,這才回身將門帶上了。
“哼!南山你什麼意思?”
還沒等楊晨質疑南山呢!海奎的粗大嗓門便響了起來。
“我什麼意思?海奎你什麼意思?莫非你要通敵不成?”
看到海奎竟然叫警衛都出去,南山臉上也露出一副冷笑之色。
“放屁!人家既然作為遠東軍的使者,那麼來這裏便是出於禮節,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何況我們根本就和遠東軍沒仇!”
海奎的話振振有詞,倒是讓南山捏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狠狠地瞪了海奎一眼,不再說話了。
“海奎說的沒錯!的確是這個道理!”
鶴鬆光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楊晨這才看清楚了鶴鬆光的麵貌。
雖然鶴鬆光已經四五十歲了,身體和枯瘦無比,但是眼中流露出的卻是一縷縷的精光,顯然並非平庸之輩。
“晚輩楊晨,見過鶴鬆光大人!”
楊晨趕緊行了一禮,不管怎麼樣,至少尊老愛幼楊晨還是知道的,至少麵子功夫總要過得去嘛!
“哎,不用不用,我一個糟老頭子了,行什麼禮啊!”
鶴鬆光趕緊露出一副驚訝之色,上前兩步去扶起了楊晨。
不過鶴鬆光在扶楊晨的時候,卻淡淡的瞥了一眼楊晨身後的瞳,以及自己的兩個下屬。
當目光放在南山的身上時,鶴鬆光心頭不由歎了口氣,自己一直以來都以這個學生為驕傲,怎麼今天卻是如此不懂事呢?
即使想要控製遠東軍的話,也不該楊晨一來就把楊晨給扣留了吧?
這種做法或許簡單粗暴,也比較有力,可是對於海國來說,卻是失去了信義,以後都無法在東方立足了。
不過自己這個學生,鶴鬆光也是知道他的心態的,能夠今天讓他表現的還不如海奎,那想來一定是這個楊晨把他心態給破壞點了吧?
想到這裏,鶴鬆光心裏對楊晨也提起了幾分謹慎之意。
“來來來,趕緊坐吧,趕緊坐吧!楊將軍!”
鶴鬆光趕緊示意楊晨坐下,眾人以禮互相推讓了好一會兒這才坐下,而這個時候侍衛也恰到好處的端來了幾碗清茶。
“唔!好茶!”
楊晨端起茶蓋刮了刮茶碗,然後又吹了吹茶水小茗了一口,臉上露出一副滿足之色。
“這個混蛋,真能裝!”
南山本來端起茶水準備茗一口,想看看楊晨的笑話的,但是卻看到楊晨露出這幅模樣,臉上不由有些怒容顯現出來。
既然這楊晨會喝茶,想來上次一定是奚落自己了?
看到南山看向楊晨的眼中都快冒出火來了,鶴鬆光也不著聲色的茗了一口茶水。
“不知道楊將軍,這次親自來我們海國,所謂何事呢?”
聽到鶴鬆光單刀直入的問話,楊晨笑了笑,嘴裏吐出了兩個字。
“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