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營長,趕緊走,不然,誰都走不了了!”
大雷急了,立即將手放在了扳機上,做出要開槍的姿勢。
“別,別別,大雷,我走,我走!”
楊晨連忙伸手擺了擺手,右手提起自己的步槍,似乎想了一下,又開始從身上解子彈帶下來。
“營長,你!”
“不用那麼多子彈了,我等會主要用這個!”
楊晨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那把黑色尼泊爾軍刀。
“這,,好吧!”
大雷點了點頭,將子彈帶接了過去。
“那你們,多保重啊!”
楊晨不在猶豫,回頭便朝著密林深處穿去。
“營長,您也是啊!”
大雷笑了笑,摸了摸自己身旁弟弟二雷的頭,臉上露出一副樂嗬嗬的樣子,當兵能夠這樣,已經死而無憾了。
回想起昨晚上他們六十來號人單挑接近一個師的守備力量,並且還成功刺殺了至少十位數以上的將軍,大雷臉上就抑製不住激動的神色。
雖然,他們死了,不再活著,但是他們的名字與戰績,會一直留在特戰營的史書上,這支大雷最熱愛也是最神秘的部隊將會永遠記住他們。
“弟弟,咱們這最後,再殺二三十個人吧,怎麼樣?”
大雷笑眯眯的看了二雷一眼,將二雷頭上的手收回來,雙手將地上的步槍撿起,然後拉栓,瞄準了前麵一個出現在迷霧前的影子。
“沒問題!”
“哢嚓!”
二雷笑了笑,露出自己可愛的虎牙,也將槍口瞄準了另一個冒出迷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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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刺刀了,隔遠點距離!”
陳貴權看著自己麵前不遠處,正被自己的手下們圍著的血人,艱難的吞下了一口口水。
就在三個小時前,陳貴權作為處於與東北軍邊界處的巡邏指揮官,在接到上級命令後,在這裏設下埋伏。
上級強烈要求以生擒為主,因此陳貴權設下了陷阱,在森林外挖下一個大坑,埋伏好人員在附近。
果然在半個小時前,陳貴權的坑掉入了這個渾身是血的家夥。
可讓陳貴權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家夥竟然一躍而起,躍出了足足有兩米多深的坑,並且還在躍起的瞬間就將自己派過去準備抓他的兩名手下給砍為了兩截。
為了能夠成功的活捉這個家夥,陳貴權命令一個連的士兵將子彈退出,就這麼和對方一對一的拚起了刺刀。
倒也不是說陳貴權不惜手下們的命,如果要是真的不惜手下們的命的話,陳貴權早都命令大家把槍給放了,徒手去捉這個家夥了。
一百多個人拚一個人的刺刀,再怎麼也能刺傷他,然後再活捉吧?可是陳貴權卻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決定,究竟有多麼錯誤。
陳貴權在開始被人砍死幾個士兵時,歸咎於對方運氣不錯,並且有點實力,在死掉十多個士兵後,陳貴權雖然有點急了,但是依舊是認為對方有些能耐。
但是陳貴權沒想到的是,在拚掉自己二十多個手下後,對方幾乎每殺一個都是搖搖欲墜的樣子,似乎下一個士兵撲上去時他就會倒下,可是每一次上去的士兵卻都被他給補掉。
終於,在排上去的一個連隻剩下二十多個人的時候,陳貴權忍不住了,連忙叫停了這場看起來不公平的白刃戰。
就在陳貴權仔細打量渾身是血,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楊晨時,楊晨也在悄然的看著周圍的地形。
半個小時前,楊晨衝出了密林,可是卻突然眼前一黑,掉入了一個洞中,楊晨意識過來,自己是中了埋伏,不過幸好,為了生擒楊晨的陳貴權並沒有打下鋒利的木條或者刀刃。
楊晨借著有兩個人拿來繩子準備綁自己的時候,試著利用瞳教自己的輕功躍了一下,沒成想真的躍了出來,在楊晨看到兩人錯愕的表情中拔出了身後的尼泊爾軍刀一刀劈了過去,竟將二人攔腰砍為兩截。
此後,楊晨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看到足足一個連的士兵提著步槍,架上刺刀就朝自己攆了過來。
這場白刃戰也是讓楊晨開始有些莫名其妙,後來殺了幾個士兵,發現他們的刺刀都是對著自己的胳膊和大腿的時候,楊晨想明白了,原來對方是想活捉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