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那間豪宅的大房內,神忠和仙子再次翻雲覆雨,當大汗淋漓的兩人相擁時,神忠已經徹底的被這個女人占有了,他的心淪陷了。
用完早餐,神忠義男按照約定手提預先準備好的計劃書,乘車來到了植田謙吉的住處。
在警衛的帶領下,神忠義男來到了極致奢華的臥房。房中正散發著淡淡的茶香,植田謙吉正座於正廳中好像專等神忠義男前來。
看到精神煥發的神忠義男,植田謙吉笑的眼眯成了一道縫:“神忠君果然不凡啊,怎麼樣,天皇陛下親賜你的少女不錯吧?”
神忠義男還沉浸在幸福中,此時被植田謙吉這樣一說,他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叛國者,他骨子流的是中國人的血。
或許是感受到神忠義男那份自尊心受了打擊,植田謙吉忙解釋道:“神忠君不要介意,我這個人向來是有話直說,不會拐彎摸角。”
在將文件遞給植田謙吉時,神忠義男同時說道:“雖然我改名換姓了,但是我終究還是個中國人,你們並沒有完全信任我,而武開元更不會放過我,死對我來說是早晚的事,所以我要盡快殺了他,隻有他死了我才沒有後顧之憂。”
植田謙吉一言不發的看著王一鳴的作戰計劃書,半個小時後。他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王一鳴,你雖然是中國人但是以你的精神發展來看完全適合做一個日本人,這份計劃非常好,無論從當下的戰局還是從大日本帝國的長遠發展來看,都是不可或缺的。”
神忠義男內心一片狂喜,無論如何能得能植田謙吉的認可,那麼即使到了日本陸軍參謀本部,這份計劃能通過的可能性也將大大提高。
大將軍的讚賞神忠義男不能默不作聲,他上前一步敬禮道:“多謝將軍的認可,我願為帝國獻出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植田謙吉笑眯眯的站起身來,說道:“神忠君,人人都知道一個無情的事實,生命隻有一條,以後我們私底下不要動不動就死,留著性命為帝國多做貢獻,不是更好嗎?”
日本人腦子並不是進水,更不會不靈活。隻不過他們是為了表達他們的忠心,才說出那些要死要活的驚天動地的話來。
神忠義男意識到這個植田謙吉同樣是喜歡別人給他帶高帽的,於是他立即躬身道:“將軍此話說的極是,隻要活著我們才能創造出奇跡,人若是死了,他留給後人的也最多是一種精神的象征,您覺得呢?”
植田謙吉默認的點點頭,沉重的說道:“神忠君,你果斷脫離八路軍投靠帝國,對於這一點我想你也清楚,很多人對你的這一舉動都抱著中立,甚至是懷疑你別有用心,不過在看完這份計劃書以後,我徹底的打消了以前的顧慮,放手去幹,我全力支持你!”
“嗨!”事到如今,王一鳴已經徹底歸順於日本軍部,他已經不再是八路軍的什麼參謀長,之前的輝煌也成為了回憶。
植田譴吉的警衛將神忠義男送走後,磯穀廉介也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剛才的談話他全部聽到了,植田謙吉也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以前他對神忠義男可是幾百個不放心,不過剛才神忠義男的幾句話讓他放鬆了不少。
“磯穀君,這是神忠義男製定的計劃書,你看一看吧!”雖然自己是司令官,但不可以獨斷專行,所有的事至少要與磯穀廉介打個招呼。
最高司令長官發話了,那麼磯穀廉介責無旁貸,從側麵看向他時,可見得他是一個處事非常嚴謹的軍人,這份報告看完時半個多小時不知不覺得過去了。
兩個人看同一份報告,可是得出的結論卻不同。
“司令長官閣下,我總是感覺這個人不可靠,當然並不是他不忠於我們,而是他的話裏話外讓我有一種他想獨立為王的感覺!”就在剛才他認同了神忠義男,可是這份計劃書卻讓他對神忠義男有了更加深入的認識。
“磯穀君,我們在表麵上不能讓他感覺到有任何不妥,相反我們還要巴結他,因為隻有他知道武開元的弱點所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磯穀廉介身為一代名將,如此簡單明了的道理他怎麼會不懂呢?
整個上午,二人都在研究神忠義男的計劃書。按照神忠義男的規劃,近衛師團的兩個聯隊將乘運輸船到達天津後,再由軍列運送至沈陽,然後就是長達三個月的秘密訓練,在訓練過程中將分批次產生特種作戰人員,但是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們有些承受不起。
“司令官,三個月的時間太過漫長,我們要給神忠施加一些壓力,不能讓他太過散漫,您認為呢?”可是植田謙吉並沒有回答他的疑問,他們都在猶豫將虎狼之師交由這個支那人的做法真的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