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則養奸,不能縱容這個惡魔繼續害人!”
人群中說話的人不少,最後大家決定由負責此地防務的白連長前往師部反應這一情況。
武開元剛剛洗漱完,就聽到唐鋒在外麵喊:“師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唐鋒,天塌了嗎?告訴你多少次了,進門要打‘報告’,沒有記性嗎?出去,打報告重新進來!”武開元一本正經的說著,不過他並不知道今天是真的出大事了。
“報告!”
“嗯,進來吧!”武開元笑著說道,其實他內心裏正在問自己“何必這麼認真啊!”
“唉喲,我的大師長,出大事了昨晚在中日友好居住區內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一個日本女孩被禍害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什麼?”
“昨天晚上……,師長,你等我,我的天哪,怎麼跟超人似的,飛了?”武開元一急之下,跑出了指揮部跳上停在門口的摩托車,向事發地疾馳而去。
源自於武開元良好的管理辦法,雖然這次事件性質非常之嚴重,但是卻沒有人圍觀。
醫護室內,千月奈美子仍然沒有睜開她的雙眼,蒼白的臉上幾道淚痕清晰可見,頭發淩亂,嘴唇已被咬破,牙齒的印痕若隱基現,腿上的劃痕不計其數,看到這些,可以想到當初這個女孩遭受了多少折磨。
“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武開元氣憤難平的問醫生。
“師長,她的身體非常弱,又受到了這麼大的羞辱,我也說不準她什麼時候會醒!”聽的出醫生也很是無奈,武開元沒有再問下去了。
“白連長,事發地點有沒有警戒?”走出醫護室,武開元對隨行的白連長說道。
“師長,出事的地方已經加強警戒了,沒有人進去過,您要去看一看嗎?”
“走吧!”在白連長的帶領下,武開元來到了事發現場。
現場保留完好,可是在這個低矮的小房內,凶手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物品,武開元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整整呆了半個小時,一無所獲。
隨後趕來的唐鋒並沒有被放行入內,他站在外麵一直等到武開元出來,看到師長那滿臉的愁容,他知道問題相當嚴重。
“師長,有沒有發現什麼?”唐鋒迎上前去問道。
“白連長,這一片區域是你負責,難道昨晚你們什麼也沒聽到,就連巡邏隊也沒聽到嗎?”武開元開始發威了,白連長已經感覺到來自師長的壓力正在向他逼近。
“師長,我知道這次事件我有不可逃脫的責任,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如果您要追究責任的話,我不會反駁的!”武開元看的出麵對這次意外情況,白連長這樣說不是逃避責任,而是處於無奈,畢竟凶手沒有留下任何讓他們追查的線索。
“白連長,我記得當初是何震推薦你負責這片區域的,而且從你剛才所說的話還有你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你是個坦誠之人,這件事我會親自去查,責任你是有的,但是我會適當的責罰你,你繼續幹你的連長,明白嗎?”
白連長沒想到師長會如此寬恕自己,“謝謝師長,今後我保證不會發生類似事件,請您放心!”
在回去的路上,武開元隨口問唐鋒:“誰的住處離事發地最近。”
“哦,是王一鳴!”
“誰?”武開元停下腳步猛然回過頭。
“王一鳴啊,王……,王一鳴!”唐鋒突然意識到難道真的是王一鳴?當然他也看到了武開元的黑臉之上那雙瞪著自己的眼。
輕輕歎了口氣後,武開元安靜了下來,走到了路旁的樹下,他的內心裏反複的在想:“王一鳴,你可千萬不要做這種蠢事,要不然這次我真的不能放過你了!”
此時的王一鳴卻在做另一件事,如果事情敗露他不但一無所有,還會把命搭上,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第一主動投案自首,但是這種做法與死路一條沒有什麼區別;第二就是殺人滅口。
他放棄了第一條路,因為在武開元麵前他已經一無所有,如果再低三下四的去求他,那他的心理要承受多少痛苦?
基地裏鬧的沸沸揚揚,陣地上炮火連天,戰鬥又持續了一天,攻守雙方皆有損失,但是很明顯的是日軍的攻擊比之前要強,因為戰車中隊全部被俘,他們隻能發瘋的向八路軍進攻,因為隻有拿下北川才可以抵消丟失戰車的責任。
不知不覺間,夜晚再度而至,一個黑影在躲過巡邏隊後來到了醫護室的窗外,他就是王一鳴,今晚他要行施殺人滅口的計劃以保全他的未來,不過醫護室嚴密的護衛讓他暫時無從下手,隻能等待時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