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戰車中隊的所在的陷落區深達5米,這個大坑長度達到了2000多米,而寬度也有800多米,形同群狼撲食般的日軍戰車現在就像任人宰割的綿羊一樣,而造就這一切的是源自於武開元在一次秘密會議上做出的一個決定。
北川易主後,八路軍雖然可以頑強抵抗鬼子的進攻,但是喪心病狂的日本鬼子如果最終拿不下北川而將其炸毀的話,那麼所有的努力與犧牲將毀於一旦,武開元接受不了那個殘酷的事實,所以他一麵令戰士們構築陣地,另一麵則派出一部分戰士日夜不停地開挖地下工廠。
也許是小鬆原太郎太過倒黴,也許是那些日本坦克兵出門時沒有向他們的天照大神燒香祈福,這個原本要完工的地下工廠如今成了鬼子戰車中隊的墳墓。
但是坍塌的深坑裏還有幾條地下通道,隻不過還沒有顯現出來,大量的砂石和泥土將它們掩蓋,所以正在裏麵施工的工人們不需要擔心什麼,在隊長的帶領下他們正在爭分奪秒地進行著他們的工作。
正被“裂天者”蹂躪的日軍坦克都已變成啞巴,他們很清楚的記得這種武器的可怕性,隻要他們有所動作,不僅是“裂天者”每分鍾射出的數千顆子彈他們無法抵擋,還有那招之即來的迫擊炮彈更會讓他們感覺到末日即將到來。
“少佐,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在戰車裏等死吧?將軍派的增援屢屢被擊敗,再等下去我們難道要被活埋在這裏嗎?”指揮車內一個上尉軍官向戰車中隊總指揮伊藤少佐建議道。
“難道你聽不到外麵的槍聲之密集嗎?現在我們失去了行動能力,要是出去隻有死路一條,你想死嗎?”伊藤少佐冷笑道。
“嗨,屬下聽從少佐吩咐!”上尉低頭無力的回答道。
身在北川指揮部的武開元像一個闊少一樣,悠然自得,時值正午,他正品嚐著戰士們從山上獵來的美味,至於外麵打打殺殺的事他無心去問。權力這個讓人癡迷的東西,該放的時候就要放開,他總不能將大權獨攬,這樣的話別人對他的“高見”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長。
所以他幹脆做一個逍遙快活的少爺,不過這也是偶爾臭美一回罷了。餐桌上擺著四個菜,武開元剛吃了幾口就感覺少了點什麼。
“唐鋒,去給我買壺酒去!”武開元嬉皮笑臉的說道。
師長的話唐鋒的確聽清楚了,不過他卻不敢相信這話真是師長說的。“師長,您要酒做什麼?”
武開元將筷子猛地摔在餐桌上指著唐鋒說道:“你說我要酒做什麼?這酒除了喝還能做什麼?”
唐鋒趕緊點頭說道:“是師長,我這就去!”
半個小時過後,吳添手提一壺酒走進了指揮部。“師長,您要的酒來了,要不要我為您滿上?”
武開元抬頭看到吳添正笑眯眯的瞅著自己,“你怎麼來了?不好好堅守你的崗位,跑來指揮部做什麼?”
“武開元,你把你自己當作什麼人了?戰士們在外麵浴血拚殺,你在這裏大魚大肉的吃喝玩樂,成何體統啊?”這個小女人此時像個野蠻人似的,雙手叉腰直視著武開元。
武開元雙手托著下巴說道:“吳大小姐,大白天的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還想問你成何休統呢?”
看到吳添被自己的話震住了,武開元繼續說道:“要不是老子從全局考慮,他們現在還在延安掄著鋤頭種地呢,少跟我討價還價,把酒給我!”
武開元的話雖然簡短但是卻包含了無數的辛酸苦辣,吳添隻得乖乖的將酒交給了武開元。不過好在她是從國外歸來的留學生,隻是在武開元將酒打開的瞬間,她迅速把酒搶了過去溫柔的說道:“開元,我幫你滿上。”
武開元一把抓住吳添細膩的小手,將她拉到身邊低聲說道:“是不是生我氣了?”
吳添順勢而倒,靠在他的懷中低語道:“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確實太過片麵了,你不要生氣好嗎?”
武開元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抱著吳添,回想起他們一起走過的每一天都是那麼匆忙,所以兩人都為這短暫的相聚感到那所謂的幸福就在眼前。
片刻後,吳添對武開元說:“開元,平日裏我們都忙的見不到對方,今天我們倆好好喝一場怎麼樣?”
“不過,本小姐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痛快的回答我?”話說到這裏,武開元總算明白了吳添此行的目的。
“隻要不是涉及軍事機密,你盡管問好了!”武開元回答道。
“那你說話算數啊,不許反悔。鬼子的坦克為什麼會掉到地底下去?而且怎麼會全部掉下去,難道你是神仙?能掐會算?知道他們要從那裏走,所以把地底挖空了……”吳添的話並沒有說完,可是她看到武開元的臉上堆滿怒色,眼神中透著逼人的殺氣。
“開……元,你,你怎麼了?”吳添顫抖的問道。
“我沒事,不過讓感覺奇怪的是你負責裝甲學校的一部分課程,還要參與我們新武器的生產,你怎麼會知道前線陣地的情況,而且還是這麼清楚,說是誰告訴你的?”“啪”酒杯被氣急之下的武開元順手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