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芷蘭道:“沒相幹我會問你嗎?”
鄒炳昌更是莫名其妙了。
冉芷蘭又道:“你是武當派俗家弟子嗎?”
鄒炳昌道:“嗯,是的。”
冉芷蘭道:“可以娶妻室嗎?”
鄒炳昌道:“當然可以,不知姑娘何故問這些,想給鄒某做媒?”
冉芷蘭道:“給我自己說媒。”
鄒炳昌道:“姑娘看中哪家公子?”
冉芷蘭道:“應該說是哪家公子撞上了本姑娘才對。”
鄒炳昌一下明白了冉芷蘭的話意,他笑道:“姑娘真會繞彎子,不過,鄒某雖無妻室,也不敢娶冉姑娘如此優秀的女子做妻子呀。”
冉芷蘭道:“怕以後打不過我?”
鄒炳昌道:“有點,姑娘是頂尖一流的高手,若是惹得姑娘不開心,鄒某怕是會傷痕累累。”
冉芷蘭道:“那誰叫你闖進臥龍潭呢?”
鄒炳昌道:“姑娘在脅迫我?”
冉芷蘭道:“你可以走呀,我沒有脅迫你呀。”
鄒炳昌道:“這可是冉姑娘你說的,那鄒某就此別過。”
鄒炳昌氣運丹田,飛身而去,發足奔了六七裏地,方才停下,放緩了腳步,低頭而行,沒行得十丈,卻與人撞了個滿懷,他本能的向腰間伸手拔劍,一摸,腰中除了劍鞘,寶劍已不翼而飛,他大赫,一個劍客,劍就是生命,丟了劍如同丟了生命。此時,銀鈴般的笑聲響在耳旁,他抬頭一看,與他撞個滿懷的人卻是冉芷蘭,冉芷蘭手中把玩著鄒炳昌的寶煎,笑吟吟的道:“鄒炳昌,你走得了麼?”
鄒炳昌道:“魔頭,你父親是邪東魔頭,你是正道魔頭。”
話剛說完,臉上卻被冉芷蘭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鄒炳昌痛得哇哇大叫,怒吼道:“你這麼霸道,誰敢娶你呀。”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道;“師兄,你就從了吧。”聲到人到,龍飛飄然而致。
鄒炳昌一見龍飛,臉上一陣燥熱,紅一陣白一陣的。龍飛過來拍了拍鄒炳昌的肩頭,道:“師兄,冉姑娘如此絕色的佳人,且又是武林頂尖的新秀人物,若娶得冉姑娘這等才貌雙絕的人,是師兄的福氣。”
鄒炳昌道:“他父親可是冉文虎,要娶你娶,我可不要。”
龍飛道:“師弟我已有歐陽芳,那能再有別的姑娘。”
鄒炳昌道:“若要娶得這等人做老婆,那一生一世可有得受了,我武功不及她,打又打不過,文才也不及她,她罵人都不帶髒字,讓人捉摸不透,叫我如何過得一生。”
冉芷蘭過來,揪住他的耳朵,道:“你不敢娶我,誰叫你闖進臥龍潭,誰叫你打破了我閨房的窗戶,我冉芷蘭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讓人傳出去有人夜裏破了我閨房的窗戶,叫我以後在江湖中怎樣做人?”
鄒炳昌被冉芷蘭揪得生痛,連連告饒道:“冉姑娘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我鄒炳昌答應就是,答應就是。”
龍飛打趣道:“師兄既然答應了冉姑娘,也得送冉姑娘一件定情之物方能說得過去。”
鄒炳昌摸摸還在痛的耳朵,不情願的從懷中掏了一塊精美的和田玉雕鳳凰,遞給冉芷蘭,道:“我可是看在龍師弟麵上才答應`你的,我送你一塊玉雕,你總得給我點啥吧。”
冉芷蘭笑道:“我早給哪。”
鄒炳昌莫名其妙,他可啥也沒有收到呀。
冉芷蘭道:“先前的那個耳光就是,這可比你這玉雕珍貴得多,你會永遠記在心裏。”
龍飛也附和道:“對呀,相信師兄一生都不會忘記,要是忘了,叫冉姑娘補回來就是,順手之事,不費吹灰之力。”說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