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出手(1 / 3)

竟然已經下了決定,那麼林笑笑也便直接向人打聽到了夜家的位置。

接下來,一直都是向著夜家的那個方向走去。

但是,在路途中,卻發生了聽到了有些不好的消息。

前麵有著幾個穿著家族子弟衣服的青年,他們一直都在小聲的聊著,以為別人聽不見,卻不知修士對於偷聽這些事情非常的輕鬆。

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據說今天我們家族已經埋伏好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是這一次不設計這一場埋伏,煙海城就無三大家族了,所以我們和另外兩家早已設計好了驚天埋伏,就算是道聖來了也得有來無回!”

“嗬嗬!那豈不是夜家很快就會從煙海城除名了?”

“沒錯!”

“但是,那夜家家主之女夜雪心的師傅據說是入聖巔峰強者!”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

“什麼?”

“夜雪心的師傅與夜家鬧了矛盾,隻要是我們三家不傷到夜雪心,那葉雪心的師傅是不會出手的。”

“原來如此!”

……

聽到了這些交談,林笑笑緩緩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老丈人家有麻煩了,就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到追溯後期出手呢?接著眼露精茫,隱秘了全身氣息,悄悄地跟上了那一群家族子弟。

而此時此刻,也就是在夜家,此刻整個家族全部戒備,裏麵有著三種不同家族的服飾的三個中年在那談論著什麼。

“夜計,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你們家族的五成利潤,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喝道。

那個被三個中年男子夾著的中年男子神色自若,似乎從未有過擔心,淡淡的說道:“如今我已經突破到了入虛境界,你覺得就憑你們能夠對付我嗎?”

又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夜計你可別忘了,我們吳家可是有著一位碎虛境的客卿長老!”

最後一個中年男子跟著說道:“我們薛家可是也有著一位踏虛巔峰境的客卿長老!”

接著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位中年男子說道:“我們也有著半聖存在的太上長老!”

夜計任沒有半分緊張之色,說道:“嗬嗬!別以為就你們有著長老,我們夜家可是有著入聖存在的太上長老!”

聽到著,本以為其他三人會震驚的夜計突然間愣住了。

因為,他看見,此刻間,眼前三人沒有半分震驚之色,嘴角存著一絲笑容,其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絲…戲謔。

見此,夜計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他們早就知道他們夜家有著一位入聖存在。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問道:“就不知,我們的夜家家主可還記得道瑟這個名字?”語氣之中竟是無比的戲謔。

聽到“道瑟”這兩個字的夜計突然間臉色大變,道瑟,他怎麼不認識,因為,他的全名可是夜道瑟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臉色一變,早不負當時的淡然之色,眼冒怒火的說道:“難道那個畜生已經恢複修為了?”

“嗬嗬!托你的福,我的修為不僅恢複了,而且還突破入聖境界!”一個滿臉陰柔之色的綠衣男子走出,緩緩的說道。

見到此人,夜計直接喝道:“沒想到當年修為被廢如今卻是達到了入聖,嗬嗬!真是天意弄人啊!”

夜道瑟聽到此語,隻是有著那麼些許調侃的說道:“我的好大哥呀!當年若不是你的算計,我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所以,今日我來此,隻不過是開在三位家主和你的麵子,我修為被廢之時所說你還記得嗎?”

夜計麵露苦澀的說道:“不殺我,是不為人!不過,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如果當年我任你修煉你的邪功,如今縹緲域界就會出現一個大魔頭。”

夜道瑟,前一輩夜家領軍人物,夜家的弟弟,天賦出眾,若不是夜計是嫡長子,家主之位非其莫屬!

據說,曾經因為修煉一部當年那位大帝所創的一部吸血邪功被其哥哥夜計報告給太上長老廢其修為,如今至少都是碎虛境界。

夜家本來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於煙海城,沒想到今日居然會成為入聖強者,而且還是與夜家敵對。

隻見夜道瑟麵露猙獰,帶雜著如惡魔般的語氣說道:“嗬嗬!那麼今日你有做過準備嗎?恐怕你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把!哈哈哈!”

還未等夜計做好準備,夜道瑟直接一個順身轉到了夜計的身後,直接一腳踢去。

“噗——”入聖強者的一擊,那是這麼好受的,夜計竟直接被撞到了屋內的牆上,一口鮮血吐出。

也就在夜道瑟想要慢慢折磨夜計之時,眼前卻出現了一位道骨仙風麵露慈祥的白衣老者。

見此人,夜道瑟麵露瘋狂之色:“嗬嗬!夜止陽,又是你,當年是你,如今也是你,今日非殺你不可!”

夜止陽麵露難色,惋惜的說道:“難道如今你對夜家已經隻有恨了嗎?”

“嗬嗬!恨,你想想,若不是當年你堅持想要廢掉我的修為,如今我也不會擁有此等修為,若不是你那日的出手,我也不會遭遇那翻痛苦,你覺得我是該恨你還是該感謝你呢?嗬嗬!”話落,接著直接一拳攻擊向夜止陽,沒有人可以注意到,那拳頭之上竟然泛著點點黑氣,顯得那麼的詭異…邪氣。

但是,在那麼一個無比隱秘的角落,林笑笑卻猛的睜大了瞳孔喃喃道:“沒想到竟然是大哥哥留下的話語之中所說的邪印,那麼說……”接著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邪笑。

“轟!”一拳轟去,感覺到其中力量的夜止陽卻是微微一愣,因為,他竟然沒有從中感覺到任何法則與靈力。

不過也就在這愣神之間,一股詭異的力量卻透過了拳頭擊入了老者的髒腑,“撲——”兩者個相退十多步,“踏——踏——踏——”隻留下靴子落地所殘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