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書的發言持續了十幾分鍾，最後總結為一句話，“所有這些神秘案件的真正動機，可能就是打開平行世界之間的通道。由於相同的動機，造成了這一係列神秘案件之間的手法類同。因為隻有同樣的手法，才能達成成這一目的。”
方秘書總結完了，又補充了一句：“我剛才說的，可能令人難以置信。從平行世界這一概念開始，一切聽上去更像是一種假設，不像是一種我們能認同的客觀事實。但是現在，我們能夠承認的隻有這種假設，因為隻有這個假設，才能解釋這些神秘的案件。這或許是我們所麵對的這一係列神秘案件最神秘之處，假設之外，並無事實。”
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方秘書就停住了發言，等待著下麵的提問。
方秘書的發言材料幾乎人手一份。1號低頭看著這份材料，一直沒有抬頭。他的心思不在這份材料上，也不在站在台上盡職的方秘書身上。他難以克製地想到一個人，在他和方秘書之間構成聯係的一個人，他年輕時候熱戀過的女子。
這個女子好像現在就躺在他的麵前，仍然是那年死去的躺在地上的身影，但是雙眼卻沒有合上，好像還帶著質問的眼神：你答應做到的事，現在完成了麼？
會場一時安靜下來，因為需要老頭子來做結論。漫長的寂靜讓一切都顯得漫長。終於，老頭子在滿場的寂靜中抬起頭來，他打開自己手邊的公文包，從中拿出一份文件，問起了方秘書。
“你對這一切類似之處的解釋，包括了手法和動機兩個部分。現在的問題是，在你所列舉的這些手法裏麵，有沒有還有你沒注意到的地方。比如說，每一件凶殺的對象，他們中間的一部分人，有沒有什麼共同之處？例如，先後在海洋工程二所中被殺死的那幾個人，我記得他們的名字分別叫，王旭，錢小莉，虛博生，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共同的地方……”
方秘書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有，但是我不清楚。”
1號繼續說道：“如果忽略了這一點，我們可能就會忽略這個案件最重要的部分，具有這種動機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1號說著，手上攥起了他剛剛拿出的那份材料。那是F處的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給他的報告。
“仔細審查這些案件，可以發現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這些死者基本上都沒有反抗掙紮的痕跡。一般的解釋，可能認為，他們被殺之前，已經被催眠。但是，這份材料”，1號把那份材料舉了起來，在場的人都能看到：“將這些類同的現象的做了更特別的解釋。這些人就跟智能人一樣。智能人的體內裏麵都隱藏著一個程序密碼，程序密碼的啟動，是通過電子信號傳輸與感應……”
“智能人？”方秘書笑了一下，好像覺得這個比喻真是不倫不類：“那不是機器人麼……可他們都是血肉之軀……”
方秘書的發言持續了十幾分鍾，最後總結為一句話，“所有這些神秘案件的真正動機，可能就是打開平行世界之間的通道。由於相同的動機，造成了這一係列神秘案件之間的手法類同。因為隻有同樣的手法，才能達成成這一目的。”
方秘書總結完了，又補充了一句：“我剛才說的，可能令人難以置信。從平行世界這一概念開始，一切聽上去更像是一種假設，不像是一種我們能認同的客觀事實。但是現在，我們能夠承認的隻有這種假設，因為隻有這個假設，才能解釋這些神秘的案件。這或許是我們所麵對的這一係列神秘案件最神秘之處，假設之外，並無事實。”
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方秘書就停住了發言，等待著下麵的提問。
方秘書的發言材料幾乎人手一份。1號低頭看著這份材料，一直沒有抬頭。他的心思不在這份材料上，也不在站在台上盡職的方秘書身上。他難以克製地想到一個人，在他和方秘書之間構成聯係的一個人，他年輕時候熱戀過的女子。
這個女子好像現在就躺在他的麵前，仍然是那年死去的躺在地上的身影，但是雙眼卻沒有合上，好像還帶著質問的眼神：你答應做到的事，現在完成了麼？
會場一時安靜下來，因為需要老頭子來做結論。漫長的寂靜讓一切都顯得漫長。終於，老頭子在滿場的寂靜中抬起頭來，他打開自己手邊的公文包，從中拿出一份文件，問起了方秘書。
“你對這一切類似之處的解釋，包括了手法和動機兩個部分。現在的問題是，在你所列舉的這些手法裏麵，有沒有還有你沒注意到的地方。比如說，每一件凶殺的對象，他們中間的一部分人，有沒有什麼共同之處？例如，先後在海洋工程二所中被殺死的那幾個人，我記得他們的名字分別叫，王旭，錢小莉，虛博生，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共同的地方……”
方秘書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有，但是我不清楚。”
1號繼續說道：“如果忽略了這一點，我們可能就會忽略這個案件最重要的部分，具有這種動機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1號說著，手上攥起了他剛剛拿出的那份材料。那是F處的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給他的報告。
“仔細審查這些案件，可以發現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這些死者基本上都沒有反抗掙紮的痕跡。一般的解釋，可能認為，他們被殺之前，已經被催眠。但是，這份材料”，1號把那份材料舉了起來，在場的人都能看到：“將這些類同的現象的做了更特別的解釋。這些人就跟智能人一樣。智能人的體內裏麵都隱藏著一個程序密碼，程序密碼的啟動，是通過電子信號傳輸與感應……”
“智能人？”方秘書笑了一下，好像覺得這個比喻真是不倫不類：“那不是機器人麼……可他們都是血肉之軀……”
1號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就涉及到，一個生物科技名詞—DNA。這個詞，你應該很熟悉，你要求我調查過……”
說到這裏，他有舉了舉受傷的那份材料，“這就是你要求的DNA分析報告。樣本來自印度那個什麼遠古遺址，我們通過一個商務代表團，也弄到了一個DNA樣本。所有的調查結果，都寫在這份材料裏。老炳……”他頭也不回地叫著會場上的一個人，應該就是這份報告的寫作者：“你上去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