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幾乎小的沒了聲音,有些話就是打死她,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哪怕麵對的是自己的丈夫。
白黎低頭看著身前和自己抬杠的女子,他伸臂把她摟在自己懷裏。可楊玉環和他的個子差了太多,每次抱著她,白黎都隻能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於是他半蹲下身子,像抱小孩兒一樣,把楊玉環抱了起來,雙腳都離了地。
“仔細有人!”楊玉環經常這麼被他這麼抱著,早就習慣了,她雙手環著白黎的脖子,做賊似的左看右看。隻是害怕這樣的情景被外人見到,那她可是沒法做人了!
“環環,我有時候真是不懂你們女人。”白黎抱著她轉身進了後院,慢慢地朝著他們的房間走去:“主子是真心喜歡薑姑娘的,所以才會費盡心思地去哄她啊!這又不是什麼錯事,我真不明白,有這麼樣一個大好男兒肯費心思去哄著騙著,那得用多少心思?你們女人幹嘛還要不依不饒的?”
“混話!”楊玉環總覺得白黎腦袋裏不知是住著什麼怪物,反正他的思維和想法總是和她的不一樣。
“張嘴閉嘴都是瞎話,而且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還有理了?瞅你理直氣壯這股子勁頭。要是胡說八道的不是你主子,你還會這麼護著他麼?”楊玉環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她不敢大聲,唯恐房裏的那位聽見了……
白黎一扭頭,先在楊玉環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也學著她的樣子神秘兮兮地說道:“薑姑娘也說瞎話的。”
“你胡說!”楊玉環瞪他。
“真的。”白黎繼續說道:“大夫都說了,不讓她貪涼,可她總是把腳泡在寒泉裏,而且都是在你們看不見的時候!”
“我們都看不見?那你是怎麼看到的?”楊玉環皺眉。
“……”白黎覺得自己又說多了。
不過為了不讓她產生誤會,白黎還是老實地說道:“陛下讓我兼負著薑姑娘的安全,我自然要時時盯著的。”
……
房間裏薑暖在被岑相思揉了幾下足底感到舒服以後,被自己口中發出的‘哼哼吱吱’地聲音突然驚醒,她邪火當時就燒了起來,也分不清是生自己這個沒氣節的表現,還是痛恨岑相思太過了解自己,居然一出手就是狠招!
薑暖直接雙腿一蹬,恨不得一下子把跪在自己腳邊給自己又是揉腳又是捶腿的混蛋踹到瓜哇國去!
“誰要你獻殷勤!早幹嘛去了!七八月連個屁都不放,你當自己死人啊!”
薑暖踹得沒輕沒重,岑相思以為她不會再有所動作了,因此專心地在替她疏通腳上的穴道,看著她水腫地這麼厲害,他心疼的不行。不曾想她抽冷子又是一腳這回是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上,而且薑暖是兩隻腳一起用力,一下子把他從矮榻上蹬出去老遠。
岑相思還是跪著的姿勢落了地,他雙手支撐著自己上身,‘嘶嘶’地吸著氣,半天沒有抬起頭來。
“你又裝!每次都是用這一招!”薑暖費力地從矮榻上坐了起來,看見他的樣子,心裏‘突突’地猛跳了幾下,生怕自己在氣頭上,把他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