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這是?”青山爹指著她手裏攥著的兩個苞米棒子問道。
“這個現在就可以吃了。我先掰幾個,等會兒回去煮了,大家都嚐嚐。”薑暖耐心地給青山爹解釋道:“等它長老了搓了苞米粒和現在的味道有很大不同。香甜的很,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現在的這個鮮苞米棒的。”
青山爹從薑暖手中接過一個,用手撕開幾層外皮,然後用指甲掐了一下,馬上,他的指甲就掐進了整齊飽滿的黃橙橙的苞米粒裏。
“這麼嫩,煮了還有東西?”青山爹皺著眉,他想不出這東西能有什麼吃頭。
這個時候苞米剛傳入大梁也就幾年的事兒,朝雖然一直在大力的推廣種植這種比較高產的作物,但是它的使用方法還是少的可憐。
大多數人還是等苞米長老了,搓了粒,然後用磨碾了吃的。所以想薑暖說的現代很普遍的使用方法,那個時候幾乎還沒有人試過。
三個新掰的苞米還帶著一層苞米皮就被扔進了大柴鍋。薑暖把剝下的苞米葉子洗幹淨也一起扔進鍋裏煮著。不一會兒,新鮮的苞米香味就從廚房裏飄了出來,讓坐在院子裏等結果的人們心中一喜!
隻聞著味道就這麼誘人,令人食指大動,這東西想來吃起來也錯不了。
苞米出鍋,薑暖用筷子夾著放到了案板上,用刀將一根苞米切成幾段,然後放到盤子裏端了出去。
十幾塊苞米段被一搶而光,大家都學著薑暖的樣子啃了起來。
“嗯~”支持了一口的薑暖滿足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香?與熟透的苞米不太一樣?”
“好吃!”青山爹點了點頭:“東家您要是不說,我們真是想不起這東西還能這麼吃呢。”
“嘿嘿!”薑暖把手裏的那段苞米啃幹淨,才說道:“那就掰吧。”
“這樣的吃法比較新鮮,我們又是搶先上市,又能賣一手好價錢了。”葛老實也跟著說道。
“老實叔,明天您回去也帶著營裏的弟兄們收一撥。”薑暖轉身看著他:“隻留出明年的種子就行,剩下的,隻要熟了以後就天天掰吧。”
“噯。”葛老實點頭應了。然後他又問道:“這個時候苞米就收了,那地可是要空不少日子了,有點可惜。現在就種秋白菜也太早了啊。”
“不種秋白菜,您收了苞米就把那杆子砍了吧,平了地下了肥,咱們種番薯!”薑暖宣布道。
“種番薯?”葛老實和青山爹對視了一眼,為什麼的東家的安排總是這麼出人意料呢。
“咱們這邊的番薯還沒有成熟,今早我才扒了土看,才雞蛋那麼大啊,難道也刨了?”青山爹開口問道。
“是插番薯秧吧?”上次的番薯育苗都是葛老實做的,所以他大概猜到了薑暖的用意。
“是啊,咱那兩畝多地的番薯能剪下來不少秧苗呢。”薑暖點頭應道:“等這個番薯插了秧,出了苗,那邊的苞米也就差不多都收完了,正好在剩下的地裏種秋白菜,他們一百多個人,有幾畝地就夠吃了。”
“不存糧食?”葛老實又準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