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周國海說他臉有點癢,大家都驚呆了,於是胖子把頭伸了過去,眼睛跟周國海的臉離得很近,打量著一翻他的臉,看了一大陣子,突然,胖子麵露驚色。
胖子說“哇靠!他的臉上有紅色的斑點,他奶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聽到胖子這樣一說,我們連忙捕上去看,果然,像胖子所說,周國海的臉的確長出了一些紅色斑點。都有毛孔大小,如果不靠近看根本看不出來,密密麻麻一顆連著一顆。周國海的臉被兩頭蛇毒碰到,現在並沒有見好轉。還是黑色的一大塊,我不知道他喝了八角蓮的藥水,到底有沒有起作用,蛇毒還沒去,紅斑點又來了?
雄風突然冒出一句,“其實中了蛇毒之後,又長出紅斑點的這種情況,我以前也見過”。
我們幾乎異口同聲,“你見過?”
“嗯!”
二叔連忙插上一句,“那這紅斑點有沒有得治啊?”
雄風說“我以前見確實見過這種情況,但那個中蛇毒長紅斑點的個人並沒有被治好,而且那人後來死了”。
聽了雄風的話我們不禁吸了口涼氣,連忙問雄風,那人到底是誰?在哪發生的事?在我們連連不絕的追問下,最後還是向我們一一道了出來。
原來,在此之前他村裏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村裏的人都管他叫二蛋,從小就沒有親人,自己一個人住,家裏又窮。人窮也就算了,其間人家媒婆想給他介紹個女的,好讓他可以過上一些好的生活,可是介紹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女方家隻要一聽到是二蛋這號人物,別說來相親,人家直接把他給推了,一點麵子都不給,二蛋知道也自己是塊什麼料,也沒說什麼,幸好家裏還有點田地,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就過了三十多年。
其實二蛋這為人也挺好,人也老實,可就是沒女人肯嫁他。村裏隻要有什麼需要他的,他都會第一時間出來幫忙。二蛋沒有出去外省闖過,也不會做別的,平時就上山打打獵,在田地裏幹幹農活。
有一天中午,二蛋吃了午飯之後,就拿著一把獵槍和弓箭,向自己屋的後山走去,他經常都會來這樹林裏打獵。因為他發現隻有屋的後山這樹林裏除了一些小動物之外,有時運氣好的話還能碰上幾隻野豬。但在其他山林裏隻見過鷹、山雞以及野兔子這些,並沒有見過野豬之類的大獵物,所以他認定這後山就他打獵的主源。
剛來到樹林就見前麵不遠有隻野兔,連忙拔出弓箭做好準備,隻見那隻野兔蹲在一棵小草下,東張西望的看著,像是在打看著周圍有沒有埋伏。二蛋以最輕的腳步走過去,生怕隻要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會把野兔給嚇跑,越來越近,跟野兔隻有十幾米遠的時候,二蛋把箭放在玄線上,右手拉弓,然後瞄準放箭,“嚓”的一聲,野兔被弓箭的射擊力彈到了一旁。二蛋連忙跑了上去,把箭拔了出來,放回了背著的箭筒裏。
二蛋抽起了野兔,這隻野兔已經死了,至少有五斤以上,然後綁在了腰帶上。又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在他的左側麵草叢裏傳來“咯噔咯噔”的聲音,二蛋猛然間,在原地轉過了身看過去。他習慣在知道是什麼動物之前,總是喜歡拿些物品拋過試探試探到底那是什麼?比如石頭和木頭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