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兩頭蛇的左眼眼珠被打爆了,黑色的水漿噴了出了,有一些黑水飛到周國海的臉上,黑水剛碰到周國海的臉就立刻冒出了黑煙,隻見周國海忍著痛,拿起手槍想再開一槍打另一個眼睛,就在這時,兩頭蛇的尾巴一鬆,周國海失去平衡子彈竟然打編了,整個人從上麵掉了下來,隻見周國海攤軟在地上不閃開,而是在呼呼喘氣,雄風見此情景,連忙跑過去想把周國海扶過來,隻見兩頭蛇一頭向雄風甩去,雄風即時飛到幾米遠,頭部撞到了一塊石頭邊,流出了微量的鮮血,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現在,兩個蛇頭都隻剩一隻眼睛,兩頭蛇在一旁嘶叫,此時我們心裏都很清楚,隻要趁這個機會把兩頭蛇另外兩顆眼珠也打爆的話,兩頭蛇就變成了一條盲蛇,到那時候場麵就不會這麼惡劣了,要周國海再開槍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其中一定得有個人去拿他的手槍,然後向兩頭蛇的眼珠打去,我看了看二叔,隻見他嘴角流了很多血,胖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好像是暈倒了,黃國棟很努力地爬起來跟我對視著,雄風己經暈了,我看著幸子,心想:不行,不能讓幸子去冒這個險,一定不行。
看來現在除了幸子,我傷得是最輕的那個了,我緩緩的站起身來,向周國海走去,剛走了幾步後麵就有人拍著我肩膀,我回過頭來,原來是黃國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了我的身後。
黃國棟對我說,“我知道你要幹什麼,等我來吧,最起碼在這方麵我的經驗比你多”,他又拍了兩拍我肩膀“沒事的,放心”。
我看見他在邊說邊喘氣便問道,“你行嗎?”
黃國棟背對著我,抬起了右手擺了擺表示沒問題,然後向著周國海走去,我看著他走路的時候一拐一拐的,肯定是剛才踤傷的,沒想完,我便去扶起了二叔他們,原來胖子真的是暈過去了,扶起二叔時他還在吐血,想必應該是受了內傷,我把幸子叫過來,幫忙扶起二叔他們,我們把二叔和胖子扶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將他們背靠著樹,幸子留下來看著他們。
我連忙跑到雄風身旁,蹲下身子,把雄風翻過來,隻見他的頭還在流血,我拍了拍他的臉,“雄叔…雄叔快醒醒……”。
無論我怎麼喊他的名字,他都是存在昏迷之中,看來傷得還真不輕啊!我把雄風扶到二叔身旁,我在路邊隨手抓了一把草的葉,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葉子,就把葉子都捏碎,放在了雄風頭部流血的傷口,我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但至少可以止一下血,然後叫幸子按住,盡管我怎麼說,她還是不說話,隻是照著我的吩咐去做。
話音未落,就聽到了一聲槍響,想必黃國棟已經拿到了手槍,我連忙跑過去,隻見黃國棟把兩頭蛇引到一邊,跟周國海的位置有一定的距離,心想肯定是黃國棟把兩蛇引到一邊,好讓我去把周國海救過來,“嘭…”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次連兩頭蛇也叫了,叫的聲音很刺耳,應該是又打爆了一個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