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大臣立刻為他求情。
“皇上息怒!丞相這也是一時糊塗!”
“皇上,饒了丞相吧!”
“皇上,丞相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興啊!”
……
這吵鬧的聲音聽得楚啟賢愈發煩躁,猛地摔落案頭的茶盞。
清脆的聲響頓時壓過求情的聲音,楚啟賢冷眼望過他們,握拳堅定的說:“他一時糊塗,所以寧王喪命了活該?朕饒了他,那寧王的命誰來償?什麼為了大興,他分明隻是為了自己!要是為了大興,他不會殺寧王!要是為了大興,他更不會去動寧王的家眷!他心裏要是真的有大興,赤火國有異動的第一時間就該上報,而不是等到軍情緊急到這個程度之後,才慢慢悠悠的告知休沐的寧王!讓他不得不連夜出征!一時糊塗做不到這一步!他這是蓄謀已久!其心可誅!還愣著幹什麼?拖出去給朕斬了!”
楚啟賢很少發怒,這些年來坐在龍椅上,他通常都是看著楚之墨和別人針鋒相對的辯駁,更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侍衛們這才反應過來,將還想要為自己辯駁的蕭天華拖出去。
太後得知消息趕到現場的時候,蕭天華已經身首異處。
頓時,她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癱到在地上。
楚啟賢冷聲吩咐宮人送她回宮,自己則招了楚之墨,氣衝衝的去了書房。
書房內,屏退了眾人,隻有叔侄倆。
楚啟賢忽然就哭了:“十一皇叔……”
寧王死的那天他哭過,他知道寧王不會投敵,可他沒有辦法證明寧王的清白。如今,他卻哭得更加傷心。
楚之墨瞧著已經這個長到自己肩膀的少年,扯了帕子給他:“哭過就好了。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楚啟賢哽咽著點頭:“朕立馬就下旨恢複寧王的清白,也不會虧待寧王妃和康德郡主的……”
“本王要帶她去就藩。”楚之墨說。
楚啟賢一驚:“皇叔真的要走?”
楚之墨微微頷首:“京城的事本王不想摻和了,你是皇帝,這些都是你的事了。”
“十一皇叔……你留下來好不好……”楚啟賢紅著眼睛望著他。
楚之墨搖頭:“如今蕭天華已死,樹倒猢猻散,他的黨羽也便散了大半。此刻正是朝內格局更替的時候,你要好好把握。”
“可是……”
“原先所有的事情都是本王在處理,你的確曆練的太少。你是時候獨當一麵了。”
“皇叔……”
“等到為寧王辦完葬禮,本王便去就藩。寧王妃若是願意留在京城,你便好好照看,切不可怠慢。若是她也願意隨本王與清韻去清河封地,那便最好。”
實在是說不動楚之墨,楚啟賢隻得萬分不舍的放他離開。
寧王的葬禮辦的很隆重,皇帝下令舉國哀悼一個月,破格當做國喪安排,期間不準任何歌舞聲樂。
然而,再隆重的葬禮也擋不住的失去親人的悲痛。
悲傷席卷而來,寧王妃在靈前一次又一次的哭暈過去。江清韻也異常傷心,哭成了淚人。
其餘大臣立刻為他求情。
“皇上息怒!丞相這也是一時糊塗!”
“皇上,饒了丞相吧!”
“皇上,丞相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興啊!”
……
這吵鬧的聲音聽得楚啟賢愈發煩躁,猛地摔落案頭的茶盞。
清脆的聲響頓時壓過求情的聲音,楚啟賢冷眼望過他們,握拳堅定的說:“他一時糊塗,所以寧王喪命了活該?朕饒了他,那寧王的命誰來償?什麼為了大興,他分明隻是為了自己!要是為了大興,他不會殺寧王!要是為了大興,他更不會去動寧王的家眷!他心裏要是真的有大興,赤火國有異動的第一時間就該上報,而不是等到軍情緊急到這個程度之後,才慢慢悠悠的告知休沐的寧王!讓他不得不連夜出征!一時糊塗做不到這一步!他這是蓄謀已久!其心可誅!還愣著幹什麼?拖出去給朕斬了!”
楚啟賢很少發怒,這些年來坐在龍椅上,他通常都是看著楚之墨和別人針鋒相對的辯駁,更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