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我是鄧小姐。”總有人把鄧林秋晶的姓氏認作是複姓,其實她隻是冠上了父母的雙姓而已。“還商議什麼?你之前要的價格還不夠高的嗎?”鄧林秋晶想著自己身上剩下不多的金幣。
“既然你這麼強硬,價格談不攏,那這次的消息給你以後,小姐也妄想再通過我打探到任何的消息。你可真是你父親的女兒,你們兩個人的小氣,簡直就是如出一轍。”那人語調不快。
鄧林秋晶拿了文件,沒有再搭理那個人的。
父母雖然寵愛她,可她是家中的女兒,依照Chance城的法律,她一個女人完全沒有繼承權,即便父母對她一直很寵愛,但也沒有超越過兩個哥哥。
為了以後能保持自己奢侈的生活,她一定要釣到一個“金龜婿”,必須要找一個有錢人,最好是城主嫁了。否則家裏的哥哥們會笑話她,天天和男人混在一起,卻沒有落到一點好處。她隻能靠著在外麵跟那些男人打交道,通過取悅他們,才能得到金幣。
而自己帶著家族中的士兵趕到了Dawn城,不僅一無所獲,還自己因為每天要打扮,打通關係,花了不少的金幣,現在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金子了。
就算鄧林秋晶能夠嫁給展曜瞳,短期這筆錢也回不來。她深知展曜瞳為人簡樸,不崇尚奢侈,但是如果能成為城主夫人,有了權力還怕沒有錢嗎?在末世,權力和金錢從來都是掛鉤的。更何況,就算展曜瞳沒錢,她還是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好過那些糟老頭子。
鄧林秋晶從Chance城出來,又到Soul城,眼下在Dawn城為的就是盡快找一個有權勢的丈夫。
Chance城的那些男人都和雲長霄差不多,粗俗又妻妾成群,而Soul城雖然奢侈,但是新貴族生活腐化,揮霍無度,有些年輕的新貴族根本不願意進入婚姻。
想來想去,隻有Dawn城的展曜瞳,是城主又年輕有為,鄧林秋晶不但能搭上話,還有小時候的友誼做鋪墊。
她一定要拿下展曜瞳,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拿下展曜瞳最關鍵的一環,就是先掃清冷衣雪這個障礙。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鄧林秋晶才著急要了解冷衣雪,找出她的問題所在。
鄧林秋晶有一種直覺,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冷衣雪所言所行都透著一股古怪,不像是這裏的人。
她見過那人以後,就沒有再逗留,而是急急忙忙的回到城堡裏,回到她自己的房間中。她的房間裏麵的很多都是她自己帶的家具,比起其他窮女人住的房間要好的多。
窗簾是粉玫瑰色的天鵝絨。一對線條流暢的金漆椅子光潔可鑒,地板上鋪著一大塊繡著紅色牡丹花的絨頭地毯,讓走在上麵的人腳步寂靜無聲。
鄧林秋晶在真皮沙發上坐下,把那人給她的幾張文件鋪平,擺在光潔可鑒的茶幾上。
文件上麵寫著冷衣雪是來自Soul城。在Soul城有一個男人與冷衣雪長得很像。通過這一點,認定冷衣雪就是那個人的女兒,而那個男人在Soul城時行蹤十分的隱蔽。但是Soul城的貴族又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因此,判定冷衣雪一定是Soul城派到Dawn城來看住展曜瞳的間諜。
鄧林秋晶掃了一眼這張字條,有些不置可否。
Soul城的新貴族,她認識不少,新貴族們會派自己的女兒來這裏當間諜?這完全就不是Soul城那群奢侈的新貴族們的作風。
而且,鄧林秋晶看冷衣雪的行為舉止,貴族不像貴族,平民不像平民。
她繼續看第二張字條,上麵搜集的是冷衣雪的行為、習慣,包括她常用的武器十字弓、狙擊槍,是一個打動靶的高手,麵對敵人的動作,她預判驚人。曾經被捕進入過“容器”集中營,後來和盧娜一起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