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兵好了!”
“你對我太好太好了,好到讓我窒息!”
“他給我買名牌包包,帶我去夜店happy,你呢?帶我去街邊攤位吃八塊錢一碗的麵條?”
幾句話不停在空間回蕩,一個精致的女人臉迅速變大,大到遮蔽了一切,連臉上那嫌棄厭惡的表情似乎也變大了。
一個有那麼點英俊的青年從床鋪上醒了過來,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
他叫沈月!
沈月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長出了一口氣。
跟女朋友分手一個星期,他還是無法釋懷,夜夜做著相同的噩夢。
被噩夢驚醒,沈月沒有了睡意,掀開被子下了床。
由於開學的時候,他來晚了,所以他得以一個人住了一間寢室。
那是寢室樓樓頂的一間儲物室,臨時給他改成了一間寢室。
他坐到了桌子前,點了一支煙,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準備打局遊戲打發時間。
他沒有開燈,電腦慘淡的光芒,照得他的臉慘白慘白的。
不經意間,他瞥見窗戶外麵一襲白衣飄過,嚇得他手裏的煙掉在了地上,渾身猛地一哆嗦!
因為這是一間儲物間,所以窗戶隻是一個近三十厘米的方框,而且位置較高。他必須要站在凳子上,才能將窗戶打開。
但就在剛才,竟然有白衣飄過!
除了鬼,沈月想不到其他!
沈月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所以他下意識地認為剛才是他的錯覺。
他踩滅了地上的煙頭,重新點了支煙,顫悠悠地抽了起來。
一支煙很快抽完,沈月的腦海還是不停閃現剛才那白衣飄過的畫麵。
他知道今晚要是他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今後可能都會睡不好覺!
於是,他起身將屋內多餘的凳子搬到了窗戶下麵,踩了上去,對著窗外看了出去。
窗外並沒有什麼異樣,茫茫無邊的黑夜,隱隱能看到遠處一些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
他長出了一口氣,彎腰邊準備從凳子上跳下去。
那麼一瞬間,他瞥見在窗戶下麵似乎有一個人影,正站在外麵,往上盯著他!
他嚇得差點從凳子上麵摔下去,勉強穩住了身形,忍不住顫聲罵了一句!
“我,我日你媽,誰在外麵!”
就在沈月以為是他的錯覺的時候,外麵傳來一聲幽幽的聲音。
“你日誰媽呢?”那聲音聽起來像個矮胖子的聲音,但聲音中透著陰冷的寒意!
聽到這聲回應,沈月反倒不那麼害怕了,能回應就說明對方是個人。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勁,因為剛才他看到的是白衣在窗外飄過。雖然他沒看清那人穿什麼顏色衣服,但絕對不是白衣!
這樣想著,沈月沒好氣地回應道:“日你媽呢!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裏裝神弄鬼。我告訴你我可是練過功夫的,你最好趕緊滾蛋,要不然等我出去,有你好受的!”
好一會兒,窗外那胖子悠悠地回答道:“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胖子故意在人這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就好像他不是人一樣。
沈月氣的哭笑不得,冷嘲熱諷地回道:“那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稱呼您的?”
胖子的回答很簡潔,就兩個字,語氣也是同樣的陰冷!
“八爺!”他這樣答道。
“八爺,哼!”沈月沒有細想,隻當對方是一個精神病,沒好氣地回道:“你知道別‘人’怎麼稱呼我嗎?”
“怎麼稱呼?”胖子沉聲問道。
那人聲音語調怪異,聽得沈月覺得渾身不舒服。他輕輕聳了聳身體,緩緩點了支煙,吐了口煙霧,裝腔作勢地說道:“大爺!”
說完這句話,寢室內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他整個人忍不住一陣哆嗦。他也沒多想,從凳子上跳了下來,一邊將凳子放回原位,一邊對窗戶外那人冷聲說道:“管你是什麼七爺八爺,別他媽在我這裏裝神弄鬼,大爺我沒空搭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