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催了也不一定會做的,今年秋日的衣裳哪個不是去催了好幾次才送來了?這蓬萊殿若不是有一個白婕妤,那些尚衣局的勢利眼早些那些碎布把我們打發了。”靜妃心裏清楚的很,這蓬萊殿以往有以後王婕妤,他們不敢怠慢,王婕妤一去又是來了一個白婕妤,靜妃多多少少也是沾著那麼一點的好處,隻是如今不同往日了,這宮裏沒有說誰得寵的厲害,便是如今有了身孕的白婕妤,也不見皇帝日日來了。
“奴婢是無所謂的,隻是娘娘心中沒有不痛快便是罷了,隻是奴婢怕娘娘受了什麼委屈,埋在心裏也不說出口。”子佩在櫃子裏尋了一件去拿的衣裳給靜妃來穿,隻是穿在了裏頭,便是看不見多少的。
等著靜妃收拾好用了膳,也是沒有歇息的,隻是早早的去了長安殿去瞧弦貴妃,弦貴妃這些日子心中也是幽怨,上次經了秦昭儀的事情,倒是讓皇帝心中有了芥蒂,隻是不拉了,加之皇後也是回來了,想著冉釋心中該是忘了弦貴妃的。
靜妃去的時候弦貴正坐在正殿裏手裏端著一碗燕窩,有一勺沒一勺的往嘴裏送著,倒是和沒魂兒了一樣,靜妃看著裏頭的弦貴妃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是知道這些日子她過的也不好,便是提著自己的裙子讓子佩扶著自己進去了。
“靜妃娘娘。”外頭的小宮娥先是對著靜妃行了禮,便朝著裏麵回了一聲,弦貴妃這才回過神,放下自己手中的碗。
“許久不曾見你了,今兒怎麼過來瞧本宮了?”弦貴妃也是想著起身迎一迎的,倒是靜妃的步子快些,弦貴妃便讓靜妃坐下了。
“阿君去沏一壺好茶來。”弦貴妃說罷,身側的小宮娥便順道兒收走了桌子上放著的燕窩,給靜妃和弦貴妃行了禮便退下了。
靜妃環顧了一下這四周,隻是瞧著弦貴妃的殿裏好似沒有什麼變化的,隻是和以往一樣,靜妃又是打量著弦貴妃身上的衣裳,隻是也和以往一樣的,隻是比自己的略顯的單薄了些,隻是弦貴妃的氣色不好,這幾日也是消瘦了不少的。
靜妃便是從自己袖子裏拿出了昨兒做好的香囊來,遞給了弦貴妃道:“前些日子,臣妾身子不好,便沒來瞧貴妃娘娘,這些日子聽說了貴妃娘娘因為秦昭儀的事情,倒是不好過了,隻是心裏放不下過來瞧一瞧,順道兒的帶了東西給娘娘,娘娘瞧瞧。”
隻見弦貴妃接過香囊把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隻是提神醒腦的,弦貴妃也是喜歡上麵的刺繡,便是拿在手裏來回的翻看了幾下道:“真是還有你會掛念本宮了,連你送的東西也花了心思的,這會子本宮也是該換新的了,眼看著是越來越多冷了,本宮身上的這個還沒有換呢。這個本宮喜歡,上麵繡的鶴和要飛出來似的。”
靜妃得了誇獎,自是暗自羞澀一番才道:“貴妃娘娘喜歡便是最好了。”
“這裏麵放的是些什麼?本宮聞不出來,可是什麼新鮮的東西?”弦貴妃又是聞了一遍,裏頭的味道一層裹著一層的,想著必定是什麼清涼的東西,隻是到了嘴兒便又是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