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衣刀客也極其難對付,尤其是麵對那把長刀,足有一米五有餘,誇張的長度每一次劈出,都能封鎖張龍歡所有的攻擊,讓他無法對其展開近身肉搏。
幾十個來回過去了,張龍歡被裹在一圈圈刀芒之中,二人的速度達到了極致,電光火石間,就交手一招。
平常人根本連一招都躲不過二人的攻擊。
但這二人打起來,當真是棋逢對手,勢均力敵。
麵對白衣刀客再次劈來的一刀。
張龍歡閃身跳起,一腳踩在牆上,整個人飛躍至空中,怒喝一聲,能夠媲美殺人拳的拳法奔雷拳劈了出去。
這一拳從天而降,似乎帶著虎嘯龍吟之聲,聲勢之大,如同滾滾天雷。
他曾經就是用這一套拳法在一次和黃隊的切磋中擊敗了對方。
所以張龍歡對於自己的這一套拳很有自信,不到關鍵時刻,根本不會施展出來。
然而白衣刀客的反應也是奇快無比。
當張龍歡從天而降辟出這一拳的時候,白衣刀客馬上一個斜撩。
空中一道寒芒閃過。
張龍歡麵色驟變,這一刀根本無法抵抗,第一時間轉向。
二人就這樣擦身而過。
張龍歡落在地上,肩膀上多了一道傷口,長約三寸左右,深入寸許,鮮血流了出來。
而白衣刀客也不好受,即便剛才已經最快的反擊,還是被張龍歡的拳鋒擦到,擊中他的鎖骨,明顯感到骨頭似乎骨折了,疼痛傳遍全身。
白衣刀客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目光死死的看向張龍歡,說了一句:“戰狂張龍歡,果然名不虛傳。”
“彼此彼此,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手下可不殺無名之輩。”
到了這時候,張龍歡還有心思笑出來。
“狂刀。”白衣刀客隻是短短了說了兩個字。
張龍歡笑了起來:“沒想到你的綽號也有個狂字,那咱們看看,到底是誰狂!”
話音未落,張龍歡再次撲了上去,奔雷拳施展開來,在手術室外似乎掀起了一陣風一般。
所過之處,椅子被一拳震碎,力量之大,可見一般。
每一招都仿佛帶著雷霆之力,令人難以匹敵。
狂刀的長刀一秒鍾就砍出六七刀,在防守的同時,也能做出反擊。
刀鋒砍中椅子,頓時一分為二。
那刀刃之快,如同削鐵如泥的寶刀,令人膽寒。
不覺間,二人又鬥了二三十招。
張龍歡氣喘籲籲,額頭流出了汗,他的速度和力量明顯下降了。
麵對如疾風驟雨砍過來的兩刀,隻能急忙閃避,退到了角落。
狂刀雖然也有些氣喘,但比之張龍歡要好上許多。
就仿佛一個經過了百米賽跑,另一個經過了十萬米的馬拉鬆一般。
狂刀的長刀拖在了地上,眯著眼微笑道:“看來,你體力已經不行了。”
張龍歡臉上的汗水一滴滴低落,他喘著氣,笑著說道:“打敗你足夠了。”
“那就試試。”
狂刀身形一動,到了張龍歡麵前,刀法瞬間加快了,從開始的一秒六七刀,到了一秒八九刀的程度。
他要乘勢從精神和體能兩個方麵壓製張龍歡。
張龍歡左躲右閃,樣子比之剛才要狼狽許多。
狂刀大笑道:“你今晚必定死在我的刀下!”
張龍歡不敢說話,以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