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他們帶了槍,證物在警察走裏。”
李律師點了點頭說道:“即便他們有槍,你身上也有武器,監控錄像查不到誰先動手,但是你進地下賭莊的目的很明確,金山的打手都知道,是找管進的。所以管進的死對你很不利,證明你殺人在先,沒有正當防衛的可能性。我們要做的就是為你做一個傷殘鑒別,證明你有病。”
“我有病?”
“對,而且是精神方麵的疾病。”
“你的意思我有神經病?”
“隻有這樣,才能讓你擺脫一死。”
“我需要做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做,葉家在龍城是最大的家族,相信這點小事應該很簡單,我會聯係你母親,讓他幫你辦理相關精神疾病的證明,你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李律師認真的說道。
雖然李律師的建議很好,但是被關在看守所什麼也不做,還是挺讓人鬱悶。
而且我迫切的需要知道刀姐有沒有抓到那個黃毛殺手。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如果刀姐抓住了一定會想辦法聯係我。
現在沒有任何消息,我隻能認為那黃毛殺手逃掉了。
我說道:“如果能夠抓住殺死管進的真正凶手,我是不是可以洗脫我的罪名了。”
“光是抓住凶手還沒用,你需要證明人是他殺的。可是警方在你房間找到了凶器,上麵還有你的指紋,你恐怕是沒法洗清自己嫌疑了。”
“要是找到他身上也有凶器,是不是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
李律師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就各有一半的幾率,倒是可以嚐試。關鍵你不知道殺人凶手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我朋友會替我找到的。”我目光堅定的說道。
“那行,你讓你朋友找到殺人凶手,我去準備我說的東西。”
“李律師,你電話借我一下,我先給她打個電話。”
李律師拿出手機,我接通之後,馬上說道:“刀姐,是我。”
“是肖凡,你現在怎麼樣,聽說你被送進看守所了。”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情況對我有些不利。你那邊有沒有抓到那個黃毛殺手?”
刀姐歎了口氣:“那家夥被同伴救了。我們現在正在龍城搜尋九歌組織的蹤跡。”
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
“刀姐,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事,你盡管說。”
“希望你能敢在我開庭之前,抓住那殺手,我就有洗脫罪名的可能。”
“你什麼時候開庭?”
“警察跟我說,10天之後。”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這麼久的,也不可能讓你出事。”
掛了電話,又和李律師聊了幾句,他便告辭離開。
他臨走前,我說道:“李律師,麻煩你給我母親帶句話,讓他不要擔心,我會沒事的。”
李律師點了點,走出了會見室。
我則是被獄警待會了監倉。
眾犯人看我安然無恙的回來,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大哥,管教沒對你做什麼嗎?”彪哥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去見我律師而已。”
“原來是這樣。”彪哥笑了,“大哥怎麼稱呼?”
看眾犯人也不再囂張了,一副討好的笑臉,我才說道:“我叫肖凡,以後在一個監倉要相互照顧了。”
“哪裏哪裏,以後您就是我們的老大,我們聽您的。”彪哥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