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沉聲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嗎?”
“要我承認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我的律師過來,讓他跟你說吧。”我將那鐵管又扔在了桌上。
鄭勇拿起鐵管扭動了幾下,隻聽“哢嚓”一聲,鐵管的頂端居然打開了,然後他給我展示了裏麵內部結構。
蜂窩狀的鋼鐵結構中居然鑲嵌了數十根鋼針,令我一下子傻眼了。
“這下你該認識是什麼了吧?”鄭勇冷笑著問道。
“這是殺死管進的凶器,你在哪裏找到的?”我立即問道。
“我說了,你家裏。”
“這不是我的東西,怎麼可能出現在我家。”
“也可以說是你母親家,你的臥室裏發現的。剛才我把這東西拿去鑒定過了,上麵有你的指紋,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我的指紋?”在疑惑震驚的神色中,我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我的一顆心漸漸沉下去。
我被人算計了,算計我的人就是和九歌勾結的幕後黑手,他想通過警方置我於死地!
“你還有什麼話說的?”鄭勇冷冷的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回答:“我無話可說。”
“不說也沒關係,所有的物證齊全了,一共殺了五人,你等著法院最殘酷的製裁吧!”
說完,鄭勇起身就離開了。
我待在審訊室,半天回不過神。
過了半個小時,有兩個警察進來了,說要把我押進看守所。
我實在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鋃鐺入獄的一天,盡管我是被人陷害的。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來到看守所,已經是淩晨1點了。
他們交接了手續之後,便為我解開手銬,並扔進了一間監倉。
監倉很小,住了八個人,毛坯的屋子隻澆了水泥地,東邊一排大通鋪。
西邊是洗手池,放牙刷牙缸毛巾的地方,邊上就是尿池便池。
整個監倉顯得陰暗潮濕,還帶著濃烈的腳臭味。
那些犯人都被管教吵醒了。
管教讓眾犯人全部站起來,拍成“一”字隊,大半夜的報了個數。
眾犯人非常聽話,管教說一,他們不敢說2。
我看其中幾個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有身上脖子上有紋身的。
其中一個塊頭特別大,足有一米九,滿臉的橫肉,留著平頭,眼神中充滿了一股煞氣。
光著膀子的肩膀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
“以後,這小子就在這個監倉。”說完這句,管教就離開了。
那管教一走,眾犯人就把我圍住了。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大塊頭漢子冷笑著問道。
我皺起了眉頭。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進看守所了,這裏的規矩我當然知道。
隻是想不到,那個監獄都一樣,有著牢頭獄霸之類的垃圾。
“我的名字你們不配知道。”我冷冷的說道,“給我讓開,我要休息。”
聽到我的話,眾人全都愣了一下,然後轟然大笑。
幾個犯人眼神中流露出陰狠的神色,罵道:“彪哥,這個進來的是沙比吧,一點規矩都不懂。”
“臭小子,看來不修理你一頓不懂這裏的規矩。”大塊頭漢子一聲令下:“兄弟們,給老子往死裏打!”
隻是他話音未落,我一把就掐住了他的喉嚨,然後用力一推,整個人便被我一隻手用力摜倒在地,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其餘犯人反應過來,嚇了一跳,連忙朝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