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了，我微微歎了口氣。
“打完了？”鄭勇問道。
我點了點頭。
“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如果你如實招供，我們警方會為你向法庭求情，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就自行承擔後果吧。”
我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他。
鄭勇冷哼一聲，起身和手下離開的了審訊室。
“砰”的一聲，審訊室的門被關上了。
雖然麵對殺人指控，我心裏卻沒有半點害怕。
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現在擔心的是刀姐那邊的情況。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抓住黃毛殺手。
即便抓住了，對方會招供嗎？
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注意的問題。
一切還是等我的律師來再說吧。
而這時候，出了審訊室鄭勇立即找到審問袁笑的警察，問他那邊的情況。
核對之後，發現兩個凶手說的情況基本一致。
“他們一定竄好了口供。”那警察說道。
鄭勇點了點頭，心裏還有疑惑的點。
那五個人的死法，有兩個不盡相同。
從肖凡身上搜出來的飛刀和三把飛刀凶器造型外觀及材質一模一樣，這無可否認。
但是肖凡身上卻沒有什麼鋼針，或者驅動鋼針的武器。
那他是怎麼利用鋼針殺人的呢？
而且他身上有足夠多的飛刀，為什麼殺人要用兩種武器呢？
他對著兩種武器都極為精通嗎？
而最關鍵的是，金山的那幾個手下說殺人凶手就是肖凡，並沒有別的人。
如果找不到其他凶手，隻能認定五個人是肖凡所殺。
而袁笑作為從犯，自然也逃脫不了責任。
他想了想，又去找法醫，向法醫詢問情況。
法醫說道：“凶手雖然殺手不一樣，但是出手的力度，是一樣的。”
“怎麼說？”鄭勇皺起了眉頭。
“要掌控飛刀，不是高手的話是沒法使用的，三個打手都是一刀斃命，刀刃深入肌膚3寸多，完全刺破了喉管和心髒，導致三人死亡，而另外兩人因鋼針斃命，都是眉心中針，這樣的力度，凶手是完全可以掌控的。”
法醫分析道：“而且沒有看到別的凶手，就是最好的人證。”
鄭勇問道：“你認為他是用手射出鋼針的？”
“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排除特殊的武器，可以輕鬆自如的將鋼針彈射出去。”
鄭勇點了點頭，和法醫分開後，他叫來了手下，問道：“有沒有查到肖凡住的地方。”
“他住的是一家酒店，我們過去查過了，不過並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而他在一個多月前住的地方是蕭山的葉家大院。”
“走，跟我去一趟葉家。”鄭勇戴上了帽子說道。
“鄭隊，我有些不明白，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咱們為什麼還要調查啊？”
“金山和葉家咱們都不能得罪，雖然案子人證物證俱在，但是肖凡的說法堅持自己沒殺那兩個人，其餘三人也是正當防衛所致，而且我心裏存在著疑點，不查清楚的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肖凡和袁笑顯然是早有預謀，特意去金山的地盤找管進，然後殺了對方，在出來的時候被發現了，雙方動起手來，二人又殺了四人然後逃跑。”
鄭勇皺著眉頭問道；“那我問你，肖凡殺人有什麼動機嗎？他和管進無冤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