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來,卻一下子跌坐回了椅子上。
此時身體的疲憊與酸痛的感覺一起湧了上來,而且腦袋一陣陣刺痛讓我十分不適。盡管如此,像是還是殘酷的。
今天是最後一天,不成功便成仁。
這是我最後的期限,如果沒有做到自證清白,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上一次董事會議上我也已經被批判地無以複加,如果事情沒有成功,那麼勢必會有一場狂風暴雨向我襲來。
身體的疲憊若是尚且能夠克服,可是心理上的壓力卻壓得我像一個溺水的人,感覺到了窒息般的恐慌。
我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沒有再次跌下去。看來身體已經適應了,於是我活動了下手腳向浴室走去。
對於還要麵對陸祁易這件事情,其實我的內心深處是排斥的。在浴室裏我看著自己的軀體,那些傷疤曆曆在目。
起初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照鏡子,所以我的浴室裏是光禿禿的牆壁。而現在雖然已經可以接受,但是它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每次看到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頭暈目眩。
然而這些傷疤也是鞭策我繼續前進的動力,隻要看到這些我心中複仇的火焰就像是倒入煤油一般,瞬間擴大,久久不息。
沐浴完畢之後,我就開始收拾我的行李。突然想到樓下還有我的專用的水杯,那隻水杯我一直帶在身邊。有時候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是需要這種不會改變的東西的。
我躡手躡腳地下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小心翼翼。
“這樣的穿著打扮在別墅裏亂轉悠,蘇暖,你的心也真寬。”陸祁易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
我的身體一顫,然後尋聲望過去,“我剛洗完澡,不過是下樓取一件東西罷了。我很快就回房間,不勞您費心。”
陸祁易的腳步聲漸漸地逼近,我知道他已經下樓,他輕蔑地說道,“不知道誰曾經說過孤男寡女不合時宜,可是現在卻這樣在一個男人麵前毫無防備。”
“隨便你怎麼說。”可能是我自己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妥,所以也沒有辯駁,而是選擇了逃避。
“哦,我還忘了,你今天就要搬出去了。”陸祁易又見縫插針地用帶著諷刺意味地話說道,“你在國內又可以去的地方嗎?如果無處可去,我倒是可以給你一處住處,就當是施舍。”
陸祁易說完之後竟然冷笑了幾聲,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什好笑的。
施舍?本小姐不稀罕。
“不勞您費心,我已經找到住的地方了。”我毫不留情地還擊,這才是真正的我。我並不是任由他蹂躪的軟柿子。
“不會是依靠某些小白臉吧。”陸祁易又冷冷的說道。
我的心中凜然,難道昨晚我與宋哲的對話被他聽到了嗎?可是又覺得不像,可能隻是陸祁易借機對我冷言冷語的諷刺罷了,或者是他亂猜的。
不敢如何,我不能承認。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浮上腦海,宋哲的話在耳邊回響——那好,我明天把鑰匙給你送過去。
我必須在宋哲來送鑰匙之前,就給他打一通電話這樣就可以避免他們直接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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