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是在說母妃住的地方麼,怎麼又說到桃林了。
“哪兒來的桃林?”
她無意中闖進去的桃林,似乎隻有朧月庵後山的那片,難道……
“你說呢。”這丫頭不會都忘記了吧,虧他還記得這麼清楚,某王的心裏有些不平衡了。
看來,正如她所想啊。
她咽了口唾沫,“慕容玹,我睡了幾天?”
從京城到和他相遇的地方,至少也得走個三四天吧。
“三天三夜。”他伸手抓了抓她頭發,“就像個小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哎呦,媽呀!”這麼能睡,快叫我睡神吧。
語昕完全被自己給驚到了。
“本王帶你去找大夫,大夫說你隻是睡著了。”
慕容玹則將過程徐徐地道來,“回京,不安全,所以,就帶你來這兒了。”
想到當時那大夫看自己的眼神,慕容玹就想咬她一口。
心裏這樣想著,嘴巴也這樣行動了。
“啊!”語昕捂著脖子,一臉控訴地看著他,“慕容玹,你屬狗的嗎?”
“不是。”某男理直氣壯地開口。
“……”
語昕發現,這人跟自己在一起後,越來越賴皮了,是被她傳染了嗎?
呸,瞎說什麼呢,明明這就是他的本性!
“你查到夜翊的身份了嗎?”
語昕的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蹙,第一次見夜翊的時候,下意識地覺得他很危險。
可在之後的相處中,她逐漸地卸下了心防,想著多個朋友,挺好,可是……
現在想來,他所有的示好,都是別有所圖。
但她最想知道的,是他為何要抓自己?
聽到她的話,他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他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就仿佛沒有存在過一般。”
“那就奇怪了,她抓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思考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陌生人千方百計地拐自己走。
難道是……這個?
她的目光觸及手腕的位置,她的腦中靈光一現,那次晚上遭遇黑衣人襲擊的時候,他的目光,似乎就是鎖定在手鐲的位置,然後……
“玹,你說他們是不是為了這個手鐲?”
語昕抬起手,讓腕上的鐲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相較之前,它的顏色似乎更加深了,裏麵的液體不停地流動著,就像是隨時都要活過來一般。
“這個?”
慕容玹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想要看得仔細些。
“自從戴上後,就再也脫不下來了。”語昕撇撇嘴,“你就這樣湊合著看吧。”
“反正我覺得這東西很邪門,就是因為動了它,我才來到這兒的。”
“而且,我還看到過它發光,就那種幽綠的光,你還記得那次我被人扔到西山嗎?就是它帶著我走出來的……”
這樣一說,才發現自己戴了這麼久的鐲子確實有問題。
所以,他們是為了這個鐲子嗎?可是,要鐲子的話,拿走鐲子便罷,為何要抓自己?
“喂,你怎麼想?”
“原來,這鐲子是我們的媒人啊。”
慕容玹答非所問,唇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
語昕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老公,重點不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