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自己的鐵蓮子全部含而未發,司空晨知道這是遇上好手了,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忽然雙拳握緊伸在半空,啪啪一彈,射出無數霸道的氣勁,直逼對方的咽喉眉心幾處大穴。
此人也真了得,似乎知道自己難以攔下司空晨強大的氣勁,就接連後退數步,掌中凝聚出的綿延之力,緩緩吞吐,試圖將司空晨的攻勢緩解。
可惜司空晨卻突然將勁力全部施加在鐵蓮花上,一時間壓迫得整朵鐵蓮花瞬間爆發,射出無數的鐵蓮子,目標卻瞄準的不隻是這名頭目。
整個大廳之內,所有方才湧進來的叛亂者,都被賞了一顆鐵蓮子,最恐怖的是,鐵蓮子之上還牽連著鏈鎖,被司空晨隨手一招,立時把這些掀翻在地。
這時大廳中人,見情勢逆轉,立時就有人撲了上去,對那些人拳打腳踢,以泄心頭之恨。
僅剩的頭目,不由麵色大變,一時分心,卻被司空晨連環出拳,氣勁不斷壓迫,終於破解了他的綿勁,徑直一拳飛擊到胸口之上,打得此人口吐鮮血,奪門而去。
“想走,沒門!”司空晨甩手就是一枚飛來梭,直接將此人打飛了回來,然後一手虛捏,拿出對方的咽喉說道:“告訴我,你們的人都在那裏?”
“你要做什麼?”對方哽咽著說道。
“我要找上門去,見識一下,什麼人這麼大手筆。”司空晨此刻來了精神,回頭衝著越蒼穹的座位喊道,“今個咱們豁出去了,就要鬧他個天翻地覆。”
誰知,越蒼穹早已悄悄離去,此刻暗中回複他說:“我先走,在暗中盯著,你就帶這些人去找白麵炎羅的麻煩吧。”
此時,大廳中的人,都受了越蒼穹的蠱惑,全部群情激動地喊道:“就是就是,什麼白麵炎羅,把他拉下馬再說。”
花大姐等人忙出來勸道:“各位,你們不要著急,相信卓穀主很快就會有舉動的,方才的事算是花大姐我給各位賠個不是。”
然而這些人都在興頭上,那裏會聽她的,一個個吆喝著全都在司空晨的帶領下,衝了出去。
花大姐看著滿屋的狼藉,無奈隻好對身邊的姐妹說道:“看來,隻有去請帆哥了。”
而越蒼穹則趁著屋內大亂的時機,悄然施展心法,去和自己的分身會合了。
這就叫聲東擊西,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自己更深一步潛入銷金穀內部。
按照之前得來的情報,似乎卓太孫被困在什麼地方了,而帆哥等人也都未及回來應援,堂堂劍狂怎會如此不濟,受人算計。
越蒼穹總覺得這其中另外還有些門道,當下身法奇快就往穀中深入,誰知才走了沒多遠就被前方的亂局所吸引。
隻見一座小橋之上,趴著一個怪異男子,喘著粗氣對橋下十幾名大漢說道:“還沒找到?”
“沒有,楊易可能是跑了。”那些人似乎對他十分畏懼,誠惶誠恐地說道,“找遍了,都看不見蹤跡,不知道是不是逃到穀外去了?”
“不可能,楊易不會就這麼離開的,他和卓太孫簽下了劍契,一定要效忠於他。”那人使勁喘了口氣,忽然抬頭說道,“看來,一定是你們沒有認真去找,是不是不想好好給我辦事,看我是個廢物。”
不等這些大漢回答,此人突然張嘴吐了口吐沫,一口墨綠色的濃痰,立時打在一人臉上,頓時灼燒起一股濃煙,疼得此人拚命在臉上抓撓,直到將整張臉幾乎都抓得不成人形,才倒了橋下的小溪中,沒了氣息。
看來,這就是那個和白麵炎羅一起造反的三眼毒醫了,施毒的手段倒是有兩把刷子。
越蒼穹神識掃視過後,已對此人大致了解了一二,正待順手解決此人,誰知自那橋下的溪水之中,突然衝出一人,霎那間蕩起了一池的溪水,映出了一輪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