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紅包可以,就隻怕你收不下。”越蒼穹把手伸了出去,啪的一聲抓住對方的腕子,然後反手一擰,幾乎把這人的手腕擰成了麻花,“飛揚大哥是吧,我廢了你的爪子,看你以後還能不能飛起來?”
“混蛋,你這是……”飛揚哎呀一聲,扭頭險些要暈了過去,頓時就是一臉的汗。
這家夥也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仗著能打,又是飛龍分舵舵主的親戚,平日裏在碼頭上耀武揚威,沒人敢惹,曾經有一名武師看不慣他所為,故意和他動手,卻不想這小子雖然人品不怎樣,手底下的功夫卻紮實得很。
居然憑著一股勇猛,將那名武師打了個頭破血流,然後好生一番羞辱,自此再沒人敢惹他,飛揚大哥的名聲,也從此在碼頭上傳開了。
如今遇見個愣頭青,碼頭上的船夫過客,都以為越蒼穹要吃虧,沒想到一上來就將飛揚的一隻手險些廢了,卻是都傻了眼。
飛揚吃痛不住,險些要暈了過去,卻被越蒼穹一腳踢在肩頭,立即一道真氣輸進體內,卻讓他轉眼又醒了過來,隻覺得一口氣吊在那裏,要死不死,要活不活,手腕就像快斷了似的,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越蒼穹冷笑道:“看你小子有些功夫,平日裏怕是就仗著這點兒本事橫行霸道,也不知欺壓過多少路人,怎麼今日犯在我手裏卻不敢吭聲了,飛龍舵主和你什麼關係,是不是仗著有點兒背景,就想一手遮天,來來來,有本事起來,再讓爺見識見識。”
一把將飛揚強行拉起來,讓他站在麵前說道:“不是要耍橫嗎,且動手吧!”
飛揚何曾吃過這等大虧,把心一橫,抬起雙腳,就來個原樣連環腿,卻越蒼穹搶先往上一掀,兩腿完全踢空,摔了個仰麵朝天,鼻歪眼斜。
越蒼穹一腳踩在他心口,使出了三四分的力道,隻把這廝疼得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飛龍分舵的人都在哪裏?九龍幫的人呢?我越蒼穹今個初來乍到,卻要好好拜訪一下。”越蒼穹一邊疾聲問道,一邊冷冷打量著已經圍上來的十幾名壯漢,心說和這些人打,簡直是大材小用。
正想亮出飛劍,給他們來個包圓,後麵卻有人喊道:“全都給我住手,是不是想找死,沒見到來得是什麼人,給我退下!”隨即就見到一個背背雙劍,快步走了過來,衝越蒼穹一拱手道,“朋友招呼不周,我兄弟多有得罪,消消火不用鬧得這麼不可收拾吧?”
越蒼穹見來人劍眉朗目,一聲的硬朗,看樣是武技高手,卻抬腿一腳將飛揚踢在一旁,說道:“消不消火的,都好說,隻不過我打了你的人了,卻不知閣下準備怎麼辦?”
那人見他如此不給麵子,當即走前一步說道:“那就隻有盡地主之誼,好生招待閣下一番。”言罷,背上的兩把寶劍,立時抽在掌中,如同獵豹一般,迅捷無比地衝了過來。
越蒼穹早已感覺到對方的殺氣撲麵而來,因此這一招已經有了全麵的防範,囚龍劍立時祭在手中,噌的一聲,架住了對方的劍刃,橫舉在半空:“閣下好劍法,可惜當了九龍幫的狗。”
抬起一腳,猛的踹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中對方小腹,可是此人竟是不避也不閃,反而聚起內息猛然一震,似要將越蒼穹這一腳彈開。
但是越蒼穹這一腳踢出來,早就預留好了殺招,火係內勁,順勢遍布腳掌,瞬間就引著了對方的身體。
那漢子見勢不好,忽然撤去寶劍,便往後急退,本是要避過越蒼穹的強擊,熄滅身上的火焰,可惜越蒼穹根本不給他機會,已經上前連環三腳,將之踢飛了出去。
對方硬挨了越蒼穹幾腳,退出去七八丈遠,才勉強穩住身形,一邊以利劍斬斷胸前衣襟,一邊調理內息,同時一聲呼哨,身後方才跟來的手下,再次一擁而上,將越蒼穹三人團團圍住。
隻是這一次卻不再是之前的雜兵,而是此人帶來的飛龍分舵的好手。
越蒼穹被困陣中,卻是絲毫不亂,反而笑道:“飛龍分舵這就算是精英盡出了嗎,倒也讓人笑掉大牙。”
那男子起身吐了口唾沫說道:“你這龜孫子,來我九龍幫地頭找事,已經給了你十足的麵子,還想怎樣?別忘了,這是在東陸,我們九龍幫可是隻手遮天的說。”
“恐怕以後你都不能再說這句話了,因為我越蒼穹將親手毀掉你們九龍幫。”越蒼穹陰森地笑道,忽然使出了囚龍劍陣,頃刻之間就將眼前的這些雜兵,全部打到了海裏去了。
然後,身形一閃,飄到那男子麵前,一把擒住了他的脖頸說道:“飛龍分舵在那裏,快帶我去!”
男子沒想到他就是最近大陸上,聲名赫赫的越蒼穹,當即竟有了一絲驚恐,急道:“你就是越蒼穹,你是來和九龍幫作對的,就你們幾個人?”
“幾個人,就足矣了!”越蒼穹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