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蒼穹一邊暗示蘇宴紫兩人上去查看,一邊問道:“出塵長老何有此問,因何見得就是滅口?”
出塵仙子止住悲傷,悄悄靠近越蒼穹說道:“實不相瞞,我這為弟子最近在查的事情,我其實心中有數,隻是關係到派中另一名弟子的聲譽,本想暗中規勸對方,結果她就出事了,你怎不讓我懷疑?”
越蒼穹聽她又在試著拉攏自己,卻是不動聲色地繼續聽下去,果然出塵仙子又道:“所以方才大廳上,眾長老都不敢表態,實在是懼怕派中某位有身份的人,蒼穹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到最後,竟有相求之意,聲音頗為動聽,就連早就將她看透的越蒼穹,也不由心中一愣,那邊蘇宴紫就是一皺眉,抬頭瞥了出塵仙子,頗為不悅。
皇普清這時回頭說道:“不用看了,是被人用爪功所殺,如無意外應該是個邪道高手,練得是擬物巔峰融合筋骨巔峰的奇門功法,所以出手即傷人命。”
蘇宴紫也點頭道:“不錯,看這個姑娘死去時的樣子,應該是想要反抗,卻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抓住了要害,跟著對方應該是用左手,從背後挖出了她的心髒,看來很有可能是個精通暗殺技巧的高手。另外,這位姑娘應該是步行了很久,看她的雙腳明顯有走遠路的痕跡,不知是否在追蹤什麼人?”
聽到這裏,越蒼穹便朝出塵仙子使個眼色,兩人悄悄離開密室,來到外麵說道:“仙子,我看你方才欲言又止,是否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如私下裏告訴我,或許我倒可以幫到你。”
出塵仙子見他又來套自己的話,卻不能輕易說出實情,隻道:“說是不怕說,隻是出塵真的很不明白蒼穹你的心思,你不說要不偏不倚,為何卻又與無垢她們打得火熱,莫非說蒼穹長老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想要左右逢源,隻怕這世上沒有這麼好的事。”
越蒼穹自然知道她在疑心什麼,於是笑道:“仙子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向別人妥協了吧,有些事不過是逢場作戲,演給別人看的,我若不壓低姿態,她們又怎會甘心讓我插手,今日的事你且放心,我絕不會刻意偏袒於誰,就隻怕仙子不能給我滿意的答案,那麼恕蒼穹不知好歹,也是一樣不會客氣的。”
“這麼說,你倒是一向不偏不倚了。”出塵仙子倒抿嘴笑了起來,雖然沒有其他兩位仙子那麼高貴的氣質,出塵仙子身上卻自有一種獨特的氣息,隨即說道,“罷了罷了,我也不過和你說笑而已,蒼穹你還當真了,不過這事還真是不能隨便亂說,以為我那個弟子打聽到某位仙子的門下,和其他門派的男弟子私通,有辱門規,本來是怕事情張揚出去,於門派臉上無光,我讓她去悄悄查看,坐實了的話就私下裏去規勸對方,沒有想到卻反而害了她。”
說著說著又抿起了眼淚,真是一會兒三變,越蒼穹一時無奈,又不好規勸,隻拍了拍她肩頭說道:“你失去一名弟子,想必也難過得很,我看大夥也是有些冷淡,不過目前查明真凶才是最主要的,你看會不會是那個有私情的弟子做的,或者是她的情夫所為。”
“這個?”出塵仙子抬起頭,擦幹了眼淚說道,“我也想過,那名弟子名叫連麗,資質也隻一般,不該有如此本事,倒是和她私通的對象,可惜卻還沒有查處眉目。”
越蒼穹一皺眉道:“如此來說,隻怕就不妙了,對方敢下如此狠手,莫不是汪劍仲派來的奸細,那就危險了。”
出塵仙子聽了也是皺眉:“依你說我敢怎麼辦,要不要直接把這事說出來?”
越蒼穹見她竟有拉著自己一同開口之意,編輯明白出塵仙子這是要拖自己下水,心說你這女人果然夠狡猾,換做旁時必然使出幻術,好好戲弄你一番,不過今日情況特殊,卻是不能照辦。
於是說道:“依我說,說是自然要說,不過應該尋個特殊的時機,畢竟此時無憑無據,說出來隻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我想那位弟子事後也一定心裏不安寧,咱們不妨讓她自己露出實情,到時候再……”
當即和出塵仙子商量了一個計策,卻是要哄那個連麗自己說出實話,然後再由出塵仙子去印證,這樣也免的得罪無垢仙子。
出塵仙子心說這個法子,可是不簡單,難道越蒼穹能夠想出來,果然手段不一般,隻是該怎麼引對方出來承認呢,越蒼穹說:“我自然有辦法,你去請諸位長老過來就是。”
當即,出塵仙子去請其他人過來麵談,自己則回到密室和蘇宴紫皇普清兩人碰麵:“等一下,得麻煩你們配合我演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