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紫道:“你真的要對他出手,讓他受到教訓就好了,一切你看著辦吧。”
越蒼穹點點頭,又安慰了她一會兒,這才離開,走到外麵心中依然盤算好了,如何去對付定延非。
對付這樣的色鬼,還得設個仙人跳才行,越蒼穹心中已經有了最好的誘餌,他和紫霄葫蘆內靜養的羅嵐聯係上說道:“羅嵐大師,有事找你幫忙,出來說話吧?”
羅嵐當即從紫霄葫蘆內出來,依舊是一身誘人的藍衣,笑著問道:“怎麼,又要讓俺出馬了?”
越蒼穹道:“宴紫受了委屈,我得替她出一口氣,所以要麻煩大師你幫把手。”
羅嵐點點頭說:“方才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我做誘餌,去勾引那定延非。”
越蒼穹笑道:“我想這件事沒有人能比大師你更適合了,相信憑你的手段,定延非那小子一定會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然後咱們借機讓她留下把柄,狠狠整治他一番。”
羅嵐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吧,你卻說說你的全盤計劃。”
當下兩人商量一番,準備安排下美人計,去對付那定延非。
白天在洞天府大鬧一場的定延非,一下午都好不懊喪,想他好歹也是太玄門內數一數二,風流瀟灑的四大弟子之一,又有五大長老裏的西方長老照應,居然得不到一個小小的蘇宴紫垂青。
不過說起來,白天也是他太過猴急了,見了蘇宴紫忍不住就想勾搭一二,也不顧得那麼多人在場,以為仗著自己手段高明,就能讓蘇宴紫輕鬆上鉤。
可惜蘇家大小姐一顆心,早就撲在了越蒼穹身上,再加上自幼出身高貴,怎會對他這樣一個小白臉看上眼,所以冷冰冰的,幾番都沒給好臉色看,就算是定延非裝作是突發急病,也沒能得手。
沒想到蘇宴紫居然功夫也不差,這倒讓定延非徹底看走眼了,和洞天府的人徹底翻了臉,他隻好倒打一耙,在西方長老那裏搬弄是非,然後和司空晨他們翻了臉。
此刻離開了洞天府,西方長老少不得又嗬斥他一頓,說定延非總是給自己惹麻煩,在主子麵前他卻不能硬來,好生安撫了一番西方長老,才告辭離開。
可惜,最想得到手的女人,卻是鏡花水月看不見,老是和這個老女人混在一起,定延非煩也煩死了,於是索性離開太玄門,在外麵閑逛散心。
別說,正在逛得無聊之時,卻意外見到一個苗條身影出現在前方,急匆匆往前飛去,定延非眼見看出對方不似北陸之人,尤其那打扮像是異族女子。
心說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看見一個絕色美人,當即隱去行蹤,跟在後麵一路觀望,飛了片刻,卻見那女子尋了一處僻靜的幽灘,褪去所有衣裳,公然下去遊水嬉戲。
看得定延非大動肝火,心說這可真是天上掉下個大美人,讓自己一飽眼福,於是在旁邊看了又看,終於仗著膽子,靠近河邊問道:“姑娘這麼好的天氣,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那美人猛然一驚,轉身見到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麵前,不由羞紅了臉,把身子隱在水下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偷看我?”
定延非見她如此慌張,更是多了幾分魅惑,卻也不害羞地說道:“怕什麼,姑娘是絕色佳人,在這裏遊水嬉戲,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小生乃是修道之人,忍不住想要親近親近。”
說著不顧對方反對,自己也脫了衣服下了水去,向那女子如狼似虎地撲去,那女子一番掙紮,終究是難逃他手,剩下的事自然不必多說。
話說此女正是羅嵐幻化的分身,一開始對定延非還欲拒還迎,片刻過後就打得火熱,而定延非就像吃錯藥了似的,算是沒完沒了了,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浮在麵前的卻成了一具死屍,頓時嚇傻了眼,慌不迭逃命去了。
一路上心神不寧地趕回了住處,算是想不明白了,怎會無端端喜事變禍事,還搞出了人命,也太流年不利了,躲在房中,思量著這件事到底會怎麼收場,會不會影響自己在太玄門的地位。
不知不覺,夜卻已深了,門外傳來呼呼風聲,似乎有人在敲門似的,定延非嚇得連問了四五聲,也不敢去開門。
後來仗著膽子,一腳把大門踢開,卻是什麼也沒有,心說倒黴了,活見鬼了,然後轉念又道:老子好歹也是修士,怎麼怕區區鬼神,就算是那女子死後變成鬼魂我也不怕。
當即平穩了心情,倒在床上打算大睡一覺,忘了一切,迷迷糊糊睡夢之中,卻是被人叫起,正在抱怨為何把自己叫起,一睜眼卻看到一個醜陋的鬼臉,伸在麵前,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什麼?”他用手指著對方問道。
那鬼臉陰森地說道:“我是誰,你不用問,告訴我為什麼殺了我們公主?”
定延非糊塗了,反道:“什麼公主?你在說什麼?”
“他說得是我。”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出,卻見一個麵色慘白,渾身濕淋淋的女子出現在一旁,正是白天被定延非侮辱,然後淹死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