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接到了木神的旨意。神讓我們收集木柴,把這些災星燒成灰燼投入絕壁穀的大河裏。咱們部落的災病就永遠消失啦!”
人們這才完全搞明白,站立的人立刻歡呼起來,“對,燒光災病,燒死他們”;而匍匐的人則絕望地大聲哭泣。
駱鳳舞處於匍匐的人群中,看著眼前絕望痛哭幾乎泣血的人群,突然意識到,這絕對不是表演,肯定是真實情感。
她瞬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想,“難道我穿越了?!”
她立刻側頭看自己,果不其然,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小了很多,最多十歲出頭,完全沒有發育。
和周圍的人一樣,頭發打結,衣著破爛,皮膚黝黑,上麵布滿了黃豆大小的膿皰。光著兩隻腳,四肢枯瘦如柴,指甲裏滿是黑色汙物,比城市的乞丐都不如。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周圍人的外貌和現代人沒有差別,並不是猿人的模樣。
駱鳳舞如遭雷轟,無法思考,心中隻有一個疑問在不停重複,我怎麼穿越了呢?……!
這時她才逐漸回想起來:
她趁周末去時空研究所看望哥哥駱龍騰,當時哥哥正在鼓搗一台叫時空變換器的儀器。
時空變換器上的彩燈時亮時滅,她好奇地跑到儀器旁邊近距離觀察,接著就感覺儀器和自己的大腦產生了某種感應,意識像流水般脫離。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過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駱鳳舞完全不知所措,隻是悲哀地想“我怎麼變成這種惡心樣子了呢?哥哥,你的儀器成功了,它的確有變換時空的功能!可是你知道這個結果麼?”
“它竟然把我扔到原始社會了!不過,怎麼隻是靈魂過來了呢?身體在哪裏?我好想回去啊”,隨即不可遏製地大哭起來。
匍匐的人痛哭流涕,但站立的人並不同情他們,而是迅速抽調了八九十個青壯男人,拿著木矛,連踢帶打,又吼又罵地將匍匐的人群順河向下遊的絕壁穀方向驅趕。
其餘站立的人則紛紛抱著木柴跟在後麵,準備在河穀燒死這些木神放棄的人。
駱鳳舞隨著人群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她很茫然,心神不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行屍走肉般的跟著人群走。
偶爾走慢了,就有人拿木矛柄抽打。打得很疼,她卻哭不出來了,整個人處於麻木狀態。
有個女人一直拉著駱鳳舞,不斷用安慰的語氣說,“丫兒不要怕,姆媽會一直和你在一起,陪著你的。”
駱鳳舞不知道“丫兒”是誰,也沒心思看那女人,迷迷茫茫的任由那女人拉著,就那樣跟著向前走。
人群啟程之後,八個眼神戒備,膀大腰圓的男人趁人不注意,迅速從一個較大的帳篷中拖出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一個是身材魁梧但麵色蒼白的三十多歲男人,另外一個是身體細瘦的十四五歲男孩。兩人容貌相像,一看就是一對父子。
“巫師接到了木神的旨意。神讓我們收集木柴,把這些災星燒成灰燼投入絕壁穀的大河裏。咱們部落的災病就永遠消失啦!”
人們這才完全搞明白,站立的人立刻歡呼起來,“對,燒光災病,燒死他們”;而匍匐的人則絕望地大聲哭泣。
駱鳳舞處於匍匐的人群中,看著眼前絕望痛哭幾乎泣血的人群,突然意識到,這絕對不是表演,肯定是真實情感。
她瞬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想,“難道我穿越了?!”
她立刻側頭看自己,果不其然,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小了很多,最多十歲出頭,完全沒有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