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禹瀚不肯放手。
這讓方夏愧疚非常。
“慕禹瀚，如果我克服不了我的心病，你怎麼辦？”方夏機械地重複了一遍。
“那我就陪著你繼續克服，一直到成功為止！”慕禹瀚毫不猶豫地說道。
“如果一輩子都克服不了呢？”方夏問道。
“那就陪著你一輩子！”慕禹瀚繼續應得爽快。
方夏不由失笑，笑著笑著，眼睛就酸了。
慕禹瀚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道：“方小夏，你看反正不管怎麼樣，都要陪著一輩子了，咱們不如就試試？說不定就能克服了呢？”
方夏兩眼泛酸，生怕被慕禹瀚瞧了去，不由自主就避開了慕禹瀚的視線。
慕禹瀚小聲地央告道：“你看我這一身的毛病都克服了，你這點小意思了， 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慕禹瀚！”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解決的。方夏心中難受，隻低著頭。
慕禹瀚不敢將她逼的太緊，兀自笑了笑，道：“好了，這個事情先放一放，先把合同簽了先！”
慕禹瀚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把合同簽了，芳華公司成立，他與方夏之間，便再也斷不了關係了。
近水樓台先得月，隻要有這層關係在，他的希望便更大一些。
慕禹瀚隻將筆塞到方夏手裏。
方夏被動地接過筆，到底還是有幾分遲疑。“不等雪玲來，真的沒關係？”
既然是三方合同，哪有第三個人不在場也可以的，而且，他居然把法務給打發走了……
沒有律師在場，這合乎正常程序嗎？
然而，慕禹瀚的目的隻有一個，且非常明確，那就是讓方夏先簽字，別的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雪玲？”慕禹瀚以退為進，索性掏出手機遞給方夏。
方夏倒是想打來著。可是想到張雪玲向來唯慕禹瀚馬首是瞻，這個電話打不打，還有什麼區別？
慕禹瀚多會察言觀色，見方夏的神色微微有些鬆動，立即打蛇隨棍上。
“早點簽了，我們就可以早點把流程走完，早點成立芳華公司，不然拖得時間長了，供貨鏈一理斷了，影響了銷售，到交付貨物到時候損失可就大了。”
方夏雖然心有遲疑，但是慕禹瀚說的確實是實情，方夏咬了咬牙，終究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白紙黑字，方夏兩個字落在慕禹瀚眼裏，越發顯得娟秀順目。
“方夏！”慕禹瀚一把將方夏攬住，道：“我太高興了！”
方夏掙紮了一下，試圖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慕禹瀚原本還想乘勝追擊的，隻是看到方夏這副樣子，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論起來，他與方夏也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親密接觸了，每一次，他都能感覺方夏的抵觸和逃避。
以前隻以為是方夏不喜歡自己，厚著臉皮纏上去，想著烈女怕纏郎，時長日久，總有一天他能把方夏的心給攻下來。
結果事實想他想的，卻要嚴重的多。
慕禹瀚暗暗歎了口氣，放開方夏，收起合同。“公司成立的事情，我來安排，具體店麵的運作，就交給你了，等雪玲度假回來，我們再去辦手續！我先回去了！”
慕禹瀚不肯放手。
這讓方夏愧疚非常。
“慕禹瀚，如果我克服不了我的心病，你怎麼辦？”方夏機械地重複了一遍。
“那我就陪著你繼續克服，一直到成功為止！”慕禹瀚毫不猶豫地說道。
“如果一輩子都克服不了呢？”方夏問道。
“那就陪著你一輩子！”慕禹瀚繼續應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