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飛把孩子遞給莫卿,莫卿看了第一眼,就說:“跟冷梟好像啊!”
聽到這話,司徒青玄不高興了。
為什麼每個人都說跟冷梟像?這個孩子,目前是他的好不好?
他不好氣的從莫卿手中搶過孩子,自戀道:“不覺得跟我最像嗎?”
楚易飛跟莫卿無語了。
天知道這孩子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像他個球啊像!
這裏,所有人都為流蘇孩子的出生感到無比的興奮激動,而南邊海域的公寓樓裏,冷梟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埋頭喝著苦酒。
他知道流蘇肚子裏的孩子要出生了,他害怕那孩子真是別人的,所以他心痛,就連去看流蘇,被她發現了,他都不敢正麵麵對她。
他在等唐宗曜的消息。
那麼多人裏,隻有唐宗曜知道他沒離開,隻有那個男人知道,他幾乎每天都在背後默默的注視著流蘇。
雖然每天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開開心心,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可他又忍不住要天天去見她。
借用無雙的話來講,他就是找虐。
就算每次都被傷得體無完膚,他還是不會吃一盞長一智,在愛情裏邊,在流蘇麵前,他就是全世界最笨的一個大笨蛋。
現在,要等他主動出現在流蘇麵前的話,除非流蘇給他驚喜。
也就是說,除非唐宗曜幫他跟那個孩子做DNA,孩子若不是別人的,而是他冷梟的,那麼為了那個孩子,就算流蘇不理他,不要他,那麼他也會死皮賴臉的去纏著她的。
因為害怕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一個人沉悶的在家裏喝酒,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要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估計一醒來,唐宗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祈禱老天,一定要給予他那個小生命,他比誰都渴望那個孩子是他自己的,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他更愛孩子的媽媽。
冷梟喝醉了,靠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此時的醫院裏。
唐宗曜一聽說流蘇的孩子出生了,他殷勤的趕緊跑過去,推開病房門,見葉家人全部守在她的床邊,司徒青玄抱著孩子,他嘿嘿一笑,走過去說,“讓我看看孩子?”
司徒青玄把孩子遞給唐宗曜,顯然這些天在醫院,大家都熟悉了,對他沒什麼防備。
唐宗曜抱著孩子哐了哐,轉身背對所有人,輕輕的用剪刀在孩子的頭上剪下來一根頭發,然後又笑著把孩子遞給司徒青玄,“嗯,孩子很健康,都是媽媽的功勞,等媽媽醒來後,你們少些人圍在這裏,多給她點新鮮空氣呼吸。”
幾個人點點頭,表示都會意了。
唐宗曜說:“那你們隨便,我先去忙了!”
幾個人點頭,目送他離開。
唐宗曜一離開病房,就迫不及待地去自己的實驗室。
他答應冷梟的事,務必要盡快完成,免得那男人每天提心吊膽的過。
在他的實驗室裏,他用了最先進的儀器,分分鍾就檢查出了結果。
事實證明,冷梟真是想多了,把流蘇那麼好的姑娘,想成了不矜持的女孩。
他看著打印出來的報告單,看著孩子跟冷梟DNA的相似度超過百分之九十八,他笑了笑,倚在旁邊的椅子上給冷梟打電話。
電話是打通了,可卻一直沒人接。
唐宗曜埋怨,這廝不是很急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消失?
他到底還想不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唐宗曜再打,可還是沒人接。
他怨罵一聲,掛了電話,揣著報告單去做手術,等他什麼時候打過來,他再告訴他吧!”
無雙從外麵回來,一進家,就聞到一大股刺鼻的酒精味,她捂住鼻子走過去一看,隻見冷梟倒在沙發上,醉得不不省人事了。
她放下包包,先是把茶幾上的酒瓶都處理了,再擰一張毛巾來給他擦臉,見他還是不醒,她就去廚房裏給他燉醒酒湯。
燉著燉著,客廳裏突然發出來聲音,無雙好奇,走出廚房一看,當看見冷梟抱著一個靠枕,嘴裏不停的呢喃著,“孩子不是我的,孩子為什麼不是我的?”
她走過去,站在他麵前看著他。
他是真的醉了,抱著那靠枕一個勁的掐,搖,甩,然後撕心裂肺的問,“蘇蘇,孩子不是我的,孩子為什麼不是我的?你回答我,為什麼要背著我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麼?”
“蘇蘇……老婆……孩子,我們的孩子……”
冷梟還在不停的呢喃著,這時,他衣兜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