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儲白跟葉赫塵的婚禮,無疑不比當年流蘇的婚禮更浩大。自從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何況,還是兩兄弟同一天時間結婚,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新聞啊。
婚禮當天,同樣開放著各大媒體,婚禮現場在寧賓市的百年教堂裏。
教堂裏,玫瑰花布置得潔白華麗,宛如天堂。
現在,距離婚禮還有兩個小時。
冷梟的住宅裏,看著無雙穿上一襲潔白的婚紗站在自己的麵前,冷梟愣愣的看著他,腦海裏,浮現出了六年前,流蘇為他披上婚紗的那一幕。
都說,女人最美的一刻,就是披上婚紗的那一刻,這句話說得一點兒都不假。
流蘇穿著婚紗很美,無雙穿著婚紗也很美。
隻是此刻他們的美,在冷梟的眼裏,卻又覆蓋上了一層層冰涼的悲傷。
當年,流蘇在婚禮現場棄他而去,他一直耿耿於懷,心有不甘。
現在,她又為了別的男人拋棄他,一個人在外麵瘋狂瀟灑。
冷梟覺得,他真的是個大傻瓜,愚蠢至極。
他刻苦銘心的愛她這麼多年,最後換來的,還是她的欺騙與背叛。
這一回,他是徹底的對她失去了耐心,再也不想跟她耗下去了,她想怎麼玩,隨便她吧!
“梟哥,你在想什麼呢?”
無雙提著裙擺在冷梟麵前,問他自己美不美,冷梟卻看著她,陷入了沉思。
反應過來,冷梟轉身坐到沙發前,還是一臉的冷漠,拒人千裏。
他恨葉流蘇,恨她的殘忍跟無情,恨她把自己對她的感情視如無物,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將他越推越遠。
既然她這麼不在乎自己,那他又何必每日每夜,肝腸寸斷的想著她呢?
蘇蘇,我鬆手了,希望你越飛越遠,永遠都別再回來了。
無雙提著裙擺走過來,站在他麵前,問:“我要嫁人了,你不高興嗎?”
冷梟抬頭看了她一眼,強擠出一抹微笑,“怎麼會呢?”
“那你一直冷著臉?”
好幾天了,她沒有看見冷梟身邊有葉流蘇。
她開始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感情破滅了?
要是他們倆真的在這個時候分開了,那麼她,卻有種不想嫁給葉赫塵的心理了。
冷梟害怕她多想,忙拉著她坐下,好聲說:“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親妹妹看待,你現在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我感覺有些不舍,也不知道你嫁人了後,還會不會記得我這個哥哥。”
他說的本是兄妹之間的感情,可聽在無雙耳朵裏,卻是另外一種意思。
她突然反過來握緊冷梟的手,美眸一閃,晶瑩剔透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冷梟,我真的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你真的不在乎嗎?我們倆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她一下子撲過去抱住他,“你回答我,隻要你說,你心裏有我,那我馬上就跟葉赫塵取消婚禮,你是知道的,我是被迫嫁給他的,我不想用我的婚姻做賭注,我隻想跟我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哪怕見不得光我也願意。”
冷梟被她突如其來一抱,有點兒手足無措,雙手抬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雙兒……”他叫她,試圖將她推開,可她像塊牛皮糖,緊緊的黏著他不放。
“我不相信你不會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一直以來,我知道你心裏有葉流蘇,所以我就把那段感情深深的藏在了心底,直到現在,我要嫁人了,我感覺這段婚姻,會埋葬我一輩子的自由跟幸福,所以我忍不住了,我想要告訴你,冷梟,我愛的人,一直是你。”
“你既然已經跟葉流蘇分手了,那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
她的突然表白,讓冷梟很是頭痛。
他何嚐不知道無雙對他是那種感情,可是他們是兄妹啊?
無奈之下,他還是強行將她給推開了,“雙兒,我會當你剛才什麼都沒有說,既然都要嫁人了,那就好好的為人妻母吧!我會祝福你的。”
他起身要走,沒想到抬起頭來的時候,竟然看見了葉赫塵。
他一身潔白的禮服,站在門口,雙目陰沉,滿臉冰冷,渾身仿佛隱戾著一股強大的怒氣,隨時可能會爆發。
冷梟有點兒吃癟,沒想到葉赫塵會不聲不響的出現,並且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
他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心裏正盤算著,沒想到葉赫塵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笑著走過來,一屁股坐在無雙身邊。
“怎麼了老婆?嫁給我不高興嗎?瞧瞧,妝都哭花了?”他心疼的去給無雙擦眼淚,表麵很隨後,心底卻陰狠得恨不得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