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她作勢要吐的樣子,嚇了流年一跳。
“喂,你過去啊,別吐在我床上。”
說著,他趕緊從床上抱著衣服下來,手忙腳亂的穿好,奔出房間前,叮囑流蘇,“你就在這裏待著,別吐我床上,我去找爺爺。”
流年消失了,流蘇坐在床邊,深喘著粗氣。
不知道怎麼的,從下午開始,心裏一直很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不會是吃壞東西了吧?
沒事的,反正司徒青玄的爺爺是神醫,應該一丟丟藥就能醫治好她了。
流蘇滿懷希望的等著流年從爺爺那裏拿藥回來。
等了十幾分鍾,流年回來了,可卻是兩手空空,什麼藥都沒有。
流蘇難受的看著他問,“藥呢?”
流年走過來坐下,盯著她的臉看了看,然後問道:“你除了心裏不舒服外,是不是想吐,又吐不出來?”
流蘇傻傻的點著頭。
“那你這個月的月事,正常嗎?”
流蘇不諳這家夥會突然問這事兒,突然羞澀了,瞪著他,“你幹嗎問這個?”
她一直覺得這小子很文靜,很害羞呢,沒想到,他竟然問她這事兒。
流年的表情很嚴肅,也很正經,“爺爺說,如果你的月事沒有來的話,如果你上個月跟男人睡了的話,那麼你懷孕了。”
“噗!”流蘇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
她不可思議的瞪著流年,呆了,愣了,傻了。
懷孕了?
那是個什麼概念?
不對,細細的想想,她這個月,也就是這兩天,剛好是她的生理期,那個沒有來,難道……
她真的懷孕了?
突然間,她有些激動,一把抓著流年,“你說的是真的啊?我真的懷孕了?”
流年嫌棄的打開她的手,“孩子是誰的?”
“呃?”流蘇怔住了。
孩子是誰的?當然是冷梟的啊?
她抿著唇輕笑,不好意思跟流年講。
流年似乎也能看得出來,那個孩子不是他哥哥的。
他冷著臉,狠狠的瞪著流蘇,“這也算是一個驚喜,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誰,不過就現在,我要讓你記住,孩子的爸爸,隻能是我哥。”
“你說什麼?”流蘇驚訝的盯著流年,“你開什麼玩笑,我要是懷孕,孩子肯定是我老公的啊?”
“我說了,是我哥哥的,就是我哥哥的。”流年氣憤的站起來,凶狠的瞪著流蘇,“我爺爺之前說過,要給你治療眼睛可以,但是你必須生下我哥的孩子,否則,絕對不給你看眼睛。”
“後來,我哥才迫不得已喝下我爺爺的毒酒,癱瘓了。”
“你現在懷孕了,隻有告訴我爺爺,說這個孩子是我哥的,等孩子生下來後,把孩子交給我爺爺,我爺爺才會給我哥解藥,我哥才能離開,這是你複明的代價,你必須為了我哥哥這麼做,聽見沒有?”
他強勢霸道的說著,絲毫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流蘇盯著他,再次呆了。
她要是懷孕了,孩子就必須是司徒青玄的,這樣,他才能有解藥,才能站起來離開這裏。
好殘忍,難道要她瞞著冷梟生下這個孩子,然後丟棄嗎?
她做不到。
她跟冷梟結婚差不多六年了,好不容易有個孩子,卻要讓她為了讓司徒青玄站起來,從而生下那個孩子丟棄。
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嘛?
她傷心的趴在床上,不理流年了。
流年又坐下來,好聲跟她講,“其實,這也沒什麼,你就是瞞著孩子的爸爸,瞞著所有人,跟我,我哥,我們一起撒謊騙我爺爺,等到時候爺爺給了我哥哥解藥,我們再悄悄的把孩子抱走,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抱著你的孩子離開,去見孩子的爸爸了,這樣能讓我哥哥好起來,你又複明了,並且對我哥也沒什麼愧疚了,何樂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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