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樣的事情有可能是她自己作為,冷梟心疼的握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傻瓜,有我在,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離開呢?”
索性體內的毒可以清洗掉,直接用藥物清洗。
隻是,這要等視網膜恢複,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不過,冷梟有信心,也有時間等。
病房的門被推開,唐宗曜走進來,沉聲講:“葉老過來了,讓你過去一趟。”
冷梟一頓,而後把流蘇的手放回去,用被子蓋好。
他起身看著唐宗曜,“你就說我在手術,走不開。”
“不行,老人家發怒了,必須要你過去一趟,見不到你,他會拆了我這醫院的。”
想到都多少天了,他也沒人葉家人靠近過流蘇,葉老要是不發火,他還覺得有點兒不正常呢。
“那好吧,你幫我看著她。”冷梟拍拍唐宗曜的肩膀,叮囑完後,這才離開。
現在,他不會再叫那些護士來看著流蘇,他感覺除了他自己,除了他信任的唐宗曜,沒一個人能幫他照看流蘇了。
他丟了她一次有一次,現在一定不會再讓她丟了,何況她現在還什麼都看不見。
冷梟來到院長辦公室,推門進去,一眼就瞧見了沙發上坐著的葉老。
葉老是隻身一人過來的,杵著拐杖的樣子,威嚴而強勢,給人一種拘謹的壓迫感。
冷梟走過去,禮貌的喚了一聲,“爺爺。”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爺爺?”
冷梟繃著臉沒吭聲。
“你說,你為什麼不跟我們商量?”葉老雙手杵著拐杖,仰視著麵前站著的冷梟,人雖坐著,卻掩飾不住有股盛氣淩人的架勢。
冷梟還是沒吭聲。
葉老氣得胸口悶悶的,喘了幾口氣後又道:“好,這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因為你是醫生,你做的決定,肯定也是為了蘇蘇好,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給蘇蘇動了手術後,你卻不讓人去看望她呢?”
冷梟終於還是坐了下來,盯著旁邊的老人,一臉的波瀾不驚樣,“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再則,蘇蘇剛經過一場大手術,需要安靜,而且她的情況也不是特別的穩定,所以我就將她轉送去了重症監護病房,那裏,是不讓外人進入的。”
老爺子氣得敲敲拐杖,“我們是外人嗎?我們是她唯一的親人,你竟然連看都不讓我們看她,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爺爺……”
“好了,你現在就告訴我,她怎麼樣了?有生命危險嗎?”
“沒有,隻需要靜養,兩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老爺子也不想多說什麼,起身說:“那既然這樣,你帶我去看看她。”
冷梟坐著不動。
葉老有些不耐煩,“走啊?”
“她失明了。”他還是那一臉的波瀾不驚樣,仿佛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老爺子聽著,就覺得不正常了。
他氣得瞪著冷梟,“你不是說她手術很成功嗎?她兩個月就能出院嗎?你現在竟然又告訴我她失明了,冷梟,你到底對蘇蘇做了什麼?”
冷梟抬頭迎上葉老犀利的目光,好有耐心的解釋這,“爺爺,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老爺子已經氣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深吸了好幾口氣後,這才平息胸口的怒火。
而後,瞪著冷梟又是一頓斥責,“梟兒,我知道我家蘇蘇當初有愧於你,傷害過你,可你也不能恩將仇報啊?蘇蘇她12歲就沒了父母,她很可憐你是知道的?你現在一刀下去她什麼都看不見了,你叫她以後怎麼辦?嗯?”
冷梟輕閉上雙眼,再睜開,看著老爺子,輕笑著問,“您的意思,是我故意整得她什麼都看不見的?”
老爺子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術是你瞞著我們所有人給她開的,她現在這樣,不是你還有誰?”
“爺爺,在您心裏,我是這麼一個記仇的人嗎?”
“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哈哈!”大笑兩聲,冷梟起身說,“好,既然您這麼認為,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要明確的告訴您一件事兒,葉流蘇她是我冷梟的妻子,我有權利保護好她,禁止任何人探視她,您應該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吧?”
“你說什麼?”葉老大吃一驚,瞪著冷梟“她是你的妻子?”
“我想您應該沒有忘記,五年前我跟她差點就完婚的事吧?”
“那不是沒結成嗎?”
“婚禮沒辦成,不代表葉流蘇這三個字,沒有上我冷梟的的戶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