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1)

&ion=upw”>和知識的地方,在這個春天的午後,圖書館裏並沒有多少學生,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了正趴在桌子上的女孩身上,栗色的長發蠕動了一下,整個人都感覺懶洋洋的,直到外麵的廣播響起,至於說了些什麼,她不知道,隻是足夠將她給喚醒了。

“唔……”伸了個懶腰,女孩拍了拍白嫩嫩的臉頰,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戴起身旁的黑色粗辺眼鏡,她看了一眼桌上堆積如山的書籍將頭痛苦的扭向一邊,研究生的課程進入最後階段,能不能畢業就看這次的論文了。

她叫夏露,今年二十三歲,去年從理工大學畢業,學的是物理,喜歡各種高科技設備,典型的文科類白癡,最拿手的科目是高數,有一雙靈巧的手經常將電器分屍後再組裝,或是重新拚裝成新的東西,但小時候隻知道分屍,讓她母親抓狂了無數次。

身旁的4震動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玉指在屏幕上一滑,“喂?好的……我馬上過去。”她的表情有些抽搐,匆匆合上筆記本電腦,往背包裏一塞,夏露顧不上桌上那些厚厚的資料書就踏出了圖書館。

丁教授的辦公室是夏露最不想去的地方,因為托父母的福,夏露是丁教授最關照的學生之一,此刻丁教授又喋喋不休的開始炮轟夏露,她隻好低著頭咬牙堅持。讀看看請記住我)

“我看了你的論文草稿,最近你在想些什麼?天體物理學又不是你的強項,光抄書是不能畢業的,你懂嗎?”高高瘦瘦的丁教授是夏露母親的前輩兼好友,夏露的母親畢業之後拒絕了留校教學,而是選擇做一名研究員,研發各種高科技武器,這也是夏露這輩子的憧憬,但聚少離多的日子也成了她們母女間最大的遺憾。

“丁教授,我知道啦,最近沒什麼靈感,就是對霍金的東西比較感興趣而已,我再回去重寫一份給您,你看好不好?”隔著鏡片,夏露圓圓的杏眼真誠的看著教授,讓人不好繼續發作,揮了揮手,教授無奈的說道,“走吧走吧,唉,教不好你,我怎麼跟你媽交代。”

“嘻嘻,丁教授,下星期見哦。”逃命似的跑出辦公室,夏露籲了口氣,那種壓力我想大部分的大學生都有過吧,無奈現實的殘酷,夏露還是要麵對那篇和她有仇的論文。

今天是15號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程安排,明天還要和好友苗盈盈出去逛街,夏露蓋上被子沉沉睡去,就連做夢都是在寫論文,真的好痛苦啊!如果再這麼寫下去要窒息了……真的要窒息了!啊……

睜開眼,液體侵入眼睛的疼痛讓夏露頓時清醒了七、八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渾濁碧綠的世界,幾條大鯉魚從她的麵前匆匆遊過,植物詭異的根莖和如幽靈般的水草將她的恐懼提升到最大化,不禁喝了一大口水,還好自己是會遊泳的,雙手向下一撥,雙腿一蹬就浮出了水麵,原來也才不過三米左右的深度,捏住鼻子將水吐了出來,那種味道另人作嘔。

捋開眼前的頭發,周圍的景色讓她腦袋空白了三秒,她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分明躺在了床上睡覺還順手關了空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築華美不失莊重,蜿蜒的橋廊上有著精美的雕刻,房簷上的獸頭金漆閃閃,刺得她眼睛更加生疼。

遠處漸漸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就從岸上遞來一根竹竿,夏露下意識的握住了它,緩緩被人拉上了岸,身上的衣服黏黏的貼著身子,不時隨著冷風一陣顫抖,“屬下該死,護駕來遲,請露妃娘娘恕罪。”一群身著鎧甲,腰佩大刀的男人突然單膝跪在她麵前,令她受寵若驚,她夏露何德何能有那麼大的魅力?

“請露妃娘娘恕罪!”看到她沉默不語,旁邊那些穿著統一布衣的人像是排練過似的,都“撲通”跪在地上,給她磕頭。

渾身濕了個透的夏露,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真的不適合思考這種稀奇古怪的事物,如果麵前是一道道方程式,她一定會以最冷靜最簡單的方法解開它們。捏了一下手背,酸痛的感覺告訴她,她沒在做夢,最後的記憶在她翻身時摔下了床,一切就回歸黑暗。她是一個理科類專業的學生,也是一個唯物主義者,雖然從小碰到不少怪事,她始終堅信科學能解釋這一切,目前流行的穿越戲碼,她隻當是本片純屬虛構。

麵前的真真假假,令她感覺胃裏一陣翻騰,終於一個小丫鬟的到來解救了她,她給夏露披上一件鬥篷,“奴婢來遲了,這就送主子回天洛軒更衣,海公公已經去請太醫了。”她小心翼翼得扶著夏露,配合著她的步子,生怕她哪裏會受傷一樣。

兩人消失在茶花樹小道,留下跪了一地的侍衛奴才不知該不該起,這露妃可是出了名的刁蠻任性,落水一事怕是已經記恨在心了吧,不禁都打了個寒顫仿佛落水的是他們。

“跪在這幹嘛,都起吧。”從另一條路上走來一抹淡綠色的身影。

“謝玉妃娘娘。”一臉不甘的玉妃沉默的看著湖麵,狠狠蹬了一腳,匆匆轉身離開。旁邊的奴才們籲了一口氣,雖然怕玉妃,卻也同樣怕著露妃,這些妃子間的鬥爭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怕一個不好便成了後宮戰爭中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