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新聞裏麵的內容加標題,這麼一簡略,也就是以上這麼一段。
“這他媽不是薄荷糖就能搞定的事情嗎?他還想要研究什麼啊?”連越澤疑惑。
還有他們所說的容詭閣繼承人,連越澤可不記得他們的門派有什麼繼承人,再說了,唯一的兩個小徒弟,一個學藝未精就出遠門留洋,一個學藝雖然還可以,但是與連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肯定是不會幫助連啟雄搞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看來連啟雄的雄心壯誌還挺唬人,難怪他需要自己在他的醫院一直效力下去。
小綿羊充好了電,充滿了雄風,載上他,一切都顯得如此的逍遙快活,好似活神仙,繼續乘著熱風,在城市的邊緣角落穿梭著。
想不到洪老頭竟然住到了城市的另外一邊,還真是一個偏遠的地區。
在路人的指導之下,他可算是找到了洪老頭的新家,看到的第一眼,如何說呢,宛若時過境遷,雖然還是大別墅,但規格上說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宏大,連越澤甚至相信,這幢別墅裏麵連獨立的供暖都沒有,還經常漏風。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如此私人別墅,一定會讚歎這是個有錢人呢,但作為臨死之前觀賞過洪老頭家的後山,這對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像是有錢人與有錢人眼裏的乞丐。
而連越澤,還做不到有錢人眼裏的乞丐這個檔次。
說罷,他再次欲哭無淚。
他不敢直接摁上門鈴,若是洪老頭在家,被他看到自己就站在他們家的門外,一定會惱羞成怒,將上一次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做下去,那樣他就真的翹辮子了。
他在門口蹦了起來,企圖看到二樓裏麵的住客,顯然,沒有胡楊的身高就不要妄想著做胡楊可以做到的事情,他還是從小洋樓側邊的牆翻了過去,踩到了小花壇,死掉了好幾顆喇叭花,穿過小草坪就來到了小洋樓的樓邊上,從落地窗可以看到,他們家此刻除了掃地的保姆之外,沒有其他人。
那二樓呢,二樓住著什麼樣的人呢,洪欣會不會就在那裏麵,他無法打開大門,所以隻能從排水管道往上爬,排水管道有一節一節的固定架,在抱著排水管道的同時,襠部也受著固定架的突然卡殼,像是襠部的減速帶。
小洋樓二樓有個陽台,陽台幾乎圍繞了半個小洋樓,落地窗連成一片,可以看到,裏麵所有的裝飾,還算是比較低調奢華有內涵,就是沒有找到哪一個粉紅的房間,其實要先找到房間,應該先找人才對,但一個即不在醫院?也不在房間的人,能去了哪一個地方呢。連越澤不解。
他試圖樓道裏麵的落地窗,比他想象當中的要簡單,他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要是他現在轉行當小偷,一定也能發家致富,誰讓洪老頭家現在還算是一般般有錢呢。
連越澤給洪老頭留下了點麵子,什麼東西都沒有拿,走進小洋樓深處,就能看到正常走上來的樓梯,樓下有幾個房間,有的敞開著房門,有的禁閉著房門,和上麵並沒有什麼差別。
他現在無法下去,掃地的保姆在積極的清掃地板當中,她戴著耳機,連越澤能看到她清掃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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