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依舊high爆全場,三五成群,迎著節奏在舞池裏隨性舞蹈,玩得格外興奮。
而舞池的另一端,倒是難得地圍了一群年輕男女,放聲尖叫著,似乎在為誰助威呐喊。
偏偏這一切,絲毫不能影響到舞池中央盡情扭動身體的年輕女子,眼眸半闔,她臉上化著有些誇張的濃妝,一身黑色裹胸緊身裙,遮不住雪白修長的雙腿,她肆意舞蹈著,看似隨性,卻又將尺度和力道拿捏得幾乎完美,引得一幫男人早已開始蠢蠢欲動。
而對於這種饑渴的目光,墨靜隻是一笑而過,身體妖嬈地扭動,在音樂即將結束的時候,她似乎也快玩夠了,餘光朝著某個方向睇去,頃刻間就有一大堆男女湊過來盡情舞蹈,等所有人回神開始尋找的時候,她早已湮沒在人群裏,不見蹤影。
心情稱不上好壞,墨靜在吧台上喝了幾杯,並沒有醉意,卻偶爾出現幾名男子過來搭訕,她看著心煩,想吼人的時候,一名女子過來扶住了她,“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那女子比墨靜稍微大一點,看起來頂多算清秀,可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平凡的女子,經營著這間酒吧,還弄得風生水起的。
墨靜笑了笑,望著吧台旁空空蕩蕩的位置,苦澀地扯起嘴角,跟著女子往酒吧的專屬通道裏走了出去。
兩人都沒說話,徐雅知道墨靜心裏難受,便選擇安安靜靜的,一路扶到公路旁,打算攔出租。
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兩人麵前,徐雅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帶著靜子逃脫,就見一幫男子從車上走下來,頃刻間迷昏了她倆。
頭痛欲裂,意識也是昏昏沉沉的,墨靜艱難地伸手按了按額頭,緩了好久才算醒來。
屋外已經白天,暗色的窗簾擋住大半光線,隻剩窗角縫隙裏透出幾絲光亮,墨靜將視線重新移到房間裏,有些熟悉的擺設讓她微微一愣。
這裏,她來過幾次,十年前季蘇還沒結婚的時候,季宇航就在這裏買了一套公寓,簡單的設置,卻也成了他和她私會的好地方,隻是那時他要的隻是她的身體,她卻毫無意識地賠了自己一顆心。
思及此,墨靜難受地垂下眸,又想起昨晚被人莫名綁架,她心中有了答案,起身就拉開房門往外走去。
彼時,季宇航正在房間裏包紮傷口,帶血的襯衣被他扔在地上,他剛換上新的,就感覺門被打開,他微微一愣,抬頭,隨即啪得一聲,一記耳光就甩在了他臉上,還有墨靜憤怒至極的吼聲,“季宇航,你這個人渣!”
瞬間,季宇航在身側的拳頭緊了又鬆,眸光凝著她,就聽她更大聲地吼他,“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配做警察嗎?”
她以為,綁架她的人是他。
也是,在她心裏早就將他認定成了不擇手段的人,為了見她,他的確可能做出這種事,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回國的那一天,機場的工作人員就將她的行蹤透露給了他,他一直清楚,甚至當她進入那間酒吧的時候,他都是一路跟著,直到她和一名女子出了酒吧,還被圖謀不軌的人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