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
與唐家和唐語嫣之間的糾葛到此告了一個段落,可這就是最終的結果了嗎?他一點都不知道,看著唐語嫣的孤單的背影,他的心裏滿懷愧疚。
第二天傍晚。
一輛雪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行駛在京都的街道上。
夏雷開車,朱玄月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手裏抱著一隻玩具熊,兩眼好奇地看著燈火璀璨的城市街景。
“等一下就不要在玩你的玩具熊了。”夏雷對她說道:“到了那家餐廳,你就按我說的做,我說什麼你做什麼,記住了嗎?”
“嗯。”朱玄月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夏叔叔,你要我做什麼呢?”
“你喜歡玩遊戲嗎?”
“對呀,我最喜歡玩遊戲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那待會兒我們就和另外兩個叔叔玩一個遊戲……”
半個小時後,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來到了一家西餐廳的門前。
淩浩下了車,給餘山河開了車門。隨後兩人一起進了這家西餐廳。
西餐廳很高檔,可裏麵空蕩蕩的,隻有兩個客人。一個是夏雷,一個女人。淩浩的視線移到了那個女人身上,仔細打量一眼。那個女人坐在與夏雷平行的另一張餐桌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那張臉漂亮得有些不真實。她很安靜地坐在餐桌前,看著麵前的一杯橙汁,根本就沒有抬頭看他和餘山河一眼。
夏雷起身迎了上來,麵帶笑容,“淩哥,餘首長,我都等你們有一會兒時間了,你們要是再不來,我都想給你們打電話了。”
餘山河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淩浩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這裏怎麼這麼安靜?”
夏雷笑道:“是這樣的,我包下了這座餐廳。我們三個在這裏吃飯說事,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看見。”
淩浩說道:“那邊的小姐是怎麼回事?”
“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裏了,這家餐廳的老板說他沒法將她請出去。我覺得也對,人家先來,多她一個人也沒關係。”夏雷說。
淩浩也沒多問。三人入座,餐廳的服務員送上了菜單,夏雷點了菜,並特意點了一瓶價值不菲的法國拉斐堡的紅酒。
服務員下去之後餘山河才說道:“不要鋪張浪費嘛,為什麼要點那麼貴的紅酒?我看,咱們國產的長城和張裕就行了。”
夏雷故作尷尬的樣子,“對不起,下次吧,下次我就點長城或者張裕的葡萄酒。”
淩浩笑著說道:“餘首長,夏雷現在可是身家千億的頂級富豪,他就是天天喝這種酒也喝不窮。我們倒是沾光了,平時哪裏舍得喝這麼好的紅酒。”
餘山河淡淡地道:“你們兩個別一口一個餘首長,這是餐廳,還是叫我餘先生吧。或者叫我餘叔也行,我年長你們二三十歲,我想這個叔是當得起的。”
夏雷和淩浩相視一笑,似乎因為餘山河這句話,三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輕鬆愉快起來了。
淩浩又移目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這一次,他看了那個女人的豐滿的胸部,還有臀部和腿。他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在這方麵也有著一般男人沒有的自製力,可今晚看到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就連他也忍不住多看了這幾眼。
夏雷壓低了聲音,“知道嗎,我為什麼堅持讓餐廳的人將她請出去,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看她,多養眼。”
“嗯嗯。”淩浩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也收回了視線,“老弟,你就別逗我好不好,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千裏挑一的美女?再說了,我隻是看看,沒別的心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夏雷說道:“對對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們談我們的,別管她了。”
服務員上了菜,並當著三人的麵開了那瓶價值不菲的拉斐堡紅酒,將之倒入了醒酒器之中。
服務員再次下去的時候,餘山河出聲說道:“夏雷,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談吧。”
“行。”夏雷衝餘山河微笑了一下,“我這個人就喜歡直爽。”
“好,那我就先說兩句。”餘山河說道:“我們之前確實鬧了一些不愉快,但我是對事不對人。那麼多人要吃飯,有些事情,我必須得為他們爭一下。”
夏雷點了一下頭,“我懂。我們之間雖然鬧了很多不愉快,不過我也是對事不對人,我能理解餘先生你的立場。換作是我,我也會那麼做的。”
淩浩拿起醒酒器倒酒,一邊說道:“這不就好了嗎,理解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橋梁,也是友誼的基礎。為了這次來之不易的聚會,我們幹一杯吧。”
叮鈴鈴,叮鈴鈴……
夏雷的手機忽然響了。
餘山河和淩浩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嘴角都浮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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