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成斌震驚不已,帶著程風子趕到西院,果真見莊少賢正一臉焦慮地指揮著下人在西院正堂位置收拾。那裏正是他先前擺放蘇苓屍身的位置,然而收拾好那焦黑的長榻,卻見榻上隻剩一攤人形灰燼。莊少賢悵然若失地呆立了許久。
程風子見了,長歎一聲,雖不知這妄圖借莊少賢手還陽的屍妖想如何作祟,但天雷及時趕到將之降服,也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木飛纖一邊聽說書先生講故事,一邊盯著趙王爺,她就看著另一位說書先生從王爺的房間出來,不過幾息的功夫,就又進去了一個人,這個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咦?這不是千家的二公子嗎?”李雪在旁邊輕聲驚訝道。
“那個叫千帆過的?”木飛纖盯著人影晃動的簾子,問李雪。
“對,就是那位公子,我肯定沒看錯,那位公子走路的時候跟別人都不太一樣,別人走路都不如他那樣晃動,而且晃動的還很有規律,仿佛身上壓著黃金一樣。”李雪說著忍不住笑了一下。
“哦?我說怎麼剛才看他的時候覺得哪裏怪怪的。”木飛纖剛才看千帆過就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李雪一說她就明白了,這位公子大概是生在皇商家,又不如嫡係的那一脈受重視,學習禮儀姿態的時候沒能請到宮廷的老師傅,跟著次一級的老師學,偏偏他又想像別的人一樣,弄到最後自己養成了習慣,走的不倫不類,外表看上去就像是肩負著重物一樣特別累。不僅如此,由於他本身在錢堆裏熏陶出來的貴氣,導致別人看他就像是頂著金子,別提多別扭了。
“這位公子跟別人不一樣,簡直不要太好認。”李雪忍不住又笑。
“奇了怪了,他怎麼會跟這人有聯係,他們千家不是一向不喜歡和皇帝以外的皇親國戚打交道嗎?這麼大咧咧的找人,就不怕回頭被人說是居心不良,忠心不夠?”木飛纖喃喃自語,“你哥哥還沒回來麼?”
李雪側耳聽了一下,搖搖頭:“沒有,估計還在打聽吧。”
“算了,我在這也隻能看個動靜,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有什麼目的。”木飛纖歎口氣。
“少夫人你別著急,我哥哥肯定能弄明白他們的打算的,到時候報給少爺知道就好了,要是少爺也處理不了,那還可以向老爺求教啊。”
“你說的是,有個厲害的老子,有時候就是這麼任性。”木飛纖勾勾嘴角,淡淡道。
“說起來,這個月親家夫人那邊也快要來信了,之前您說要的東西,應該會一塊送過來吧?”李雪還記掛著木飛纖跟娘家要的一種藥丸,也不知道是治什麼的,木飛纖不許她們告訴任何人,她好奇好久了。
莊成斌震驚不已,帶著程風子趕到西院,果真見莊少賢正一臉焦慮地指揮著下人在西院正堂位置收拾。那裏正是他先前擺放蘇苓屍身的位置,然而收拾好那焦黑的長榻,卻見榻上隻剩一攤人形灰燼。莊少賢悵然若失地呆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