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可能是在哪兒見過吧。”木飛纖也不好當著孫平章的麵說別的什麼話,幹脆丟在一邊不說了。
孫平章這才滿意,再朝底下看就看到這三個人走到了距離他們比較近的一個桌子坐下,孫平章也看清了為首那個錦衣男子的臉,當即就是一愣,然後喃喃自語道:
“奇了怪了,怎麼會覺得這麼熟悉呢?”
木飛纖順著他的目光又往底下一看,突然出聲:“是他!”
孫平章被木飛纖突然出聲嚇一跳:“誰啊?”
“那個錦衣公子啊。”木飛纖笑道,“你忘了之前你來上任的時候路上吃壞了肚子,我照顧你的時候有一位錦衣公子身邊的大夫出手相助你才得到救治麼?”
木飛纖這麼一說,孫平章就想起來了:
“是那個錦衣公子,我滴個老天,我怎麼把自己的救命恩人都給忘了,該死該死,真是該死,腦子都不頂事兒了。”
“是他,當日一別我還以為以後不會再見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再次見到他,也是奇怪了,他當時難道也是來永寧縣的?”木飛纖有些奇怪。
“是不是的,咱們問問不就知道了,既然見到了,自然沒有不上前打招呼的道理,當日沒機會報恩,這會兒既然見到了,我得去招待招待,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孫平章很是激動,當即就要往外走,木飛纖怕他又鬧笑話,趕緊在後麵跟上。
等到木飛纖整理好衣服跟上去的時候,就看到孫平章已經和對方搭上話了:
“今天既然見到了恩公,自然得是我請客,當日分別時咱們就說好了的,以後有機會再見,一起好好喝一杯。”
“孫公子實在是客氣了,當日有緣遇到,當然不能視而不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實在是當不得你這般。”錦衣公子長得很是俊美,麵對著孫平章的熱情,話裏話外都透著幾分疏離。
“哎呀,話是這麼說,但是這恩情就是恩情,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就是救命之恩了,今日在此遇到,那就說明咱們有緣,也是上天的意思,我當然不能不報恩啊。當然了,這不過是一頓飯,當不起報恩,但是你這裏的花費肯定得我請,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
木飛纖難得覺得孫平章說的也有道理,輕輕走上前,對著錦衣公子一福:
“見過公子。”
“夫人。”錦衣公子趕緊還禮。
“來來來,趕緊都坐下,站著做什麼。”孫平章自發自覺的把自己當主人,半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拉著木飛纖坐下,然後問錦衣公子,“對了,還沒請教恩公大名呢?”
“我姓趙,單名一個桓。”
“原來是趙兄,不知道趙兄是剛好路過此地還是特意來此有什麼事兒啊?小弟不才,正是此地縣令,若是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不必客氣。”
“罷了,可能是在哪兒見過吧。”木飛纖也不好當著孫平章的麵說別的什麼話,幹脆丟在一邊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