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英第一戰(3 / 3)

白秉書運起體內的功力,而他手上的長劍也開始微微顫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氣流就在他的身上湧動、散發出來。

步知路驚歎道:『五英十三傑果然不同凡響,居然擁有這等內功。我們這些小一輩,不知道何時才能修煉出那麼強大的內息。』

白長飛則得意道:『我爹可是每日都毫不鬆懈地修煉家傳的“聚鼎功”,才能有今日這種成就。你們再修煉個三五十年,也許才有可能吧。』

淩雲用“關愛智障”一般地眼神看著白長飛,心中無語道:人家隻是感慨一下,你卻說出如此大話,真不知道你那股自信是哪裏來的。

當然,淩雲並不敢把心中想的話說出來。

白長飛見淩雲那蔑視的眼神,眉頭一皺,惡狠狠地對淩雲問道:『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難到你是想說我在吹牛?!』

淩雲急忙回道:『沒沒沒!我那是佩服的眼神,是崇敬與愛慕的目光!』

白長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淩雲轉過臉去,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擂台之上,白秉書運起體內的“聚鼎功”,而手中的長劍也感應著主人的號召,凝聚起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白秉書飛身躍起,就向著饒思憂猛攻而去。

饒思憂見白秉書來勢洶洶,自然也不敢怠慢,便取下了腰間所攜帶的獨門兵器“分銅鎖”。

這分銅鎖並非中原兵器,而是來自海外的島嶼。分銅鎖與流星錘類似,然而鎖鏈的兩端卻並不是釘刺錘這種重型武器,而是兩塊精巧纖長的配重鐵塊。

白秉書長劍揮下,他所用處的“天王劍法”其實並不怎麼精妙,然而他常年修煉的“聚鼎功”才是這一擊的力量來源。若是常人誤將防守的重點放在了白秉書的劍招之上時,就會被他的“聚鼎功”內力所震傷。

饒思憂好像並未覺察到白秉書這一擊的厲害,依然用著自己手中的分銅鎖迎了上去。

白秉書冷冷一笑,便將劍身內凝聚的“聚鼎功”內息,全部都打在了饒思憂的分銅鎖之上。

饒思憂感受到手臂一陣酸痛,而自己的內息已受到了一股強大內力的衝擊,心中大為驚奇。

白秉書見自己一擊得手,便再度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就向著饒思憂進攻而來。

饒思憂心神慌亂,急忙退身而去,手中仍揮舞著分銅鎖進行反擊。

分銅鎖飛舞起來,準確地向著白秉書的身影而去。

然而白秉書身法極快,輕鬆地就躲開了他的反擊,劍鋒更是向著饒思憂的胸口而來。

擂台之下,所有人都是一驚。大家都未料到,這十三傑與五英的第一戰,居然會出現了一邊倒的架勢。

而白長飛的臉上,也已經露出了父親即將得勝的欣喜。

可是陷入了極端劣勢的饒思憂,卻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白秉書見到了饒思憂的笑容,心中突然一驚。他正想要收招,可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隻好硬著頭皮,向著饒思憂進攻而去。

而饒思憂原本散落在空中的分銅鎖,卻突然像是被什麼力量給操控了一樣,竟然違反了物理的規律,返身向著白秉書的後背而去。

………………

擂台之下,寂靜無聲。

白秉書的長劍,就停在了饒思憂的胸口。然而他的長劍並沒有刺穿饒思憂的衣服,隻是愣愣地停在了那裏。

饒思憂拱手道:『白兄承認了,這江南的盟主,看來我還能再多做幾年。』

白秉書想要收回自己的長劍,來回一個禮,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無法動彈,隻能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饒思憂卻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急忙說道:『在下忘了給白兄解穴,實在是失禮了。』

說完,饒思憂手中的分銅鎖再度向著白秉書襲來。

白秉書本能地就想要避過,可是那些分銅鎖速度實在太快,就已經點在了白秉書身上幾個重要的穴位之上。

白秉書突然感覺遲滯的內息得到了通暢,原本不能動的手臂也恢複了自如。他心中驚歎不已,沒想到饒思憂居然能將那分銅鎖運用得如此神乎其技。

白秉書雙手一合,便對饒思憂施禮道:『饒盟主技高一籌,白某甘拜下風!』

饒思憂急忙上前挽住白秉書,兩個人又是客氣了一番。

擂台之下已是一片歡呼和掌聲。

雖然這一戰打得極為迅速,但是與之前那些挑戰賽比起來,明顯就已不是一個層次的較量。

淩雲也驚歎道:『那饒盟主操控分銅鎖的手段真是厲害,不過我見過比他還要厲害的人。』

一旁的白長飛因為父親敗陣,臉上一片不甘,便擠著眉毛,怒聲道:『你吹什麼牛呢?這天底下還有誰操控分銅鎖的手段,比饒盟主更厲害的?』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淩雲不想和白長飛計較,不過卻還是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厙小茜操控百花刀的手法更加厲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