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弟,今天先不談,你先回去睡。明天我們再談。”幽幽知道這會還是讓鳳驚虹自己想的好,別人說再多他自己不明白還是枉然。
“嗯。明天再說吧。今天這麼多事,我是真累了。”鳳驚虹說完起身拉開門,剛要邁步而出,又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齊非天道:“師兄,你不回你房裏嗎?難道睡在幽幽姐這?”說完大笑著跑了出去。
次日清晨,鳳驚虹早早地起床,吃過早飯,去找齊非天和幽幽,卻沒想到二人早在昨日那廳內等他,鳳驚虹剛一坐下,便見幽幽遞給他一個玉簡,同時傳音道:“小弟,這是我來時師門前輩給的傳送玉符,你今天晚上回去後把法力注入其中,便能傳送回我們陰癸派。”
“為什麼啊?”鳳驚虹一臉不解的問道。
“讓你師兄給你說。”幽幽沒好氣地說道。
“師兄,怎麼回事啊?”鳳驚虹偏過頭問節蒼引。
“別問那麼多,你按幽幽仙子說的做就是了。”齊非天連解釋都懶得說,直接說道。
“哦,我知道了。”
聽到鳳驚虹這話幽幽和齊非天無不大鬆一口氣,他們就怕這小子一根筋,認死理,現在同意了誰也覺得輕鬆了許多,三人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便結伴在王府內東遊西逛了整整一天,才各自回到房內體息不提。
卻說鳳驚虹回到房內並沒有按師兄齊非天和幽幽和話做,他不傻,若他真走了怕是即便以幽幽的師門也保他二人不得,他不能一個人跑了,不管師兄,更不能惹禍到陰癸派頭上,雖他還是一個孩童般的少年,但心中早有了男人的那份擔當。
一夜無事,第二天鳳驚虹起的比昨日晚了許多,不是他懶,而是在等齊非天和幽幽離去,誰料剛起身就聽到敲門聲,打開門卻是齊非天和一臉怒氣的幽幽,鳳驚虹自知理虧,摸了下頭,嘿嘿笑著站在一邊,把齊非天和幽幽讓進了屋。
“你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走的嗎?”幽幽剛坐下就忍不住問。她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自己對這小子如此著緊。
“師弟,我知你放心不下我們,可這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唉,罷了,既然你不走,便是你自己有了主張,來,坐下,和師兄說說。”
齊非天似乎早知道會這樣,搖了搖頭,歎氣道。
鳳驚虹訕笑著坐下,想說但又半天不知該怎麼說,隻有眨巴著眼睛望著幽幽和齊非天。
“想好了?不走了?”幽幽想必是從齊非天那知道些關於鳳驚虹性格的事,剛才不過是一時情急,現在冷靜下來,大派子弟的氣度也慢慢彰顯了出來。
鳳驚虹聽到幽幽口氣軟了下來,趕緊接口道:“嗯。本來也沒什麼大事,我要是一走,你們不就真出事了麼?隻是幫他個忙,完了還要借他的傳送陣去京城,要是我和師兄兩人去,一個月的時間也不夠啊。”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了,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能安全回來,想來此事必是隱秘,我們可能也不會被告知,若我和你師兄不在身邊,自己可一定要小心為上,別事事都為他人著想,在外可不比家裏,有人看顧著你,人心的險惡你慢慢會知道的。”
幽幽儼然一副家長的語氣,教訓道。
“正是如此,師弟你初出山門,許多爾虞我詐的事還沒經曆過,算上前天百餘人消失那次,也沒有血腥,更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你感觸不多,這些話師兄給你說過多次,隻是你從不放在心上,這次不管怎樣,一定要記下,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一眾師叔交待?那時師兄隻怕唯有一死以謝罪了。”
齊非天知道若不逼著鳳驚虹把這些話放在心上,隻怕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隻有自己把話說重些,他才能記在心上。
齊非天話說完,鳳驚虹果然臉色嚴肅了許多,立刻正襟危坐,認真地聽齊非天說話。
二人對鳳驚虹此去的一切都做了猜測,但最終隻是寄希望與王爺發的那心誓之上,千說萬說都要看王爺事成之後會不會出爾反爾,三人討論了一早上,也終究隻能止於此,鳳驚虹提議下午再去王府中好好看看,反正左右無事,齊非天和幽幽隻能答應。
第三天一早,鳳驚虹起來剛吃過早飯,那白發的管家便前來尋他,言語間甚是恭敬。
鳳驚虹隨他到那日的大廳時,才發現幽幽和齊非天早早便在那等他了,走過去和二人打過招呼,鳳驚虹才轉身問那白發老者:“老人家,怎麼不見王爺?不是說今天要小子幫忙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