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娘您歇著,我去弄東西給你吃。”孤情擦著汗水說道。
“真是母子情深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入,一名尖嘴猴腮,留著八字胡的穿著管家製服的人員叫道,那一雙三角眼隱隱中給他曾添了一份凶狠。
這個人孤情到不陌生,此人原本是孤家的一名奴仆,憑借是管家的兒子,囂張跋扈,父親當年就曾經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如今,他更是接管了他父親的職位,卻更加狂妄無比。
“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孤情站起身來冷冷的說道。自從自己父親死後,他沒少為難自己母子。
“嗯,小子,這裏馬上就不是你的地方了,孤家要在此修蓋演武場,所以你們馬上搬走。”來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俯看著他們,一臉淡然和漠視。
“什麼?孤家不是已經有演武場了嗎?為什麼還要我們搬走,都已經這樣了,非要趕盡殺絕嗎。”孤情臉色鐵青,緊緊的攥著拳頭,義憤填膺的說到,心裏卻明白這些都不過是孤嚴的'傑作'罷了。
“這個我不管,上麵決定的,嘿嘿。就你們這樣的廢柴到那不都一樣,嗯?怎麼?還想揍我麼。”此人狂妄無賴的看著孤情緊握的拳頭,一臉挑釁譏諷的說道。
“嘭”
孤情狠狠的一拳打在管家臉上,之後緊接的將其按在地上,攥緊拳頭絲毫不顧被揍的口鼻冒血的管家的反抗猛然砸去。
“你敢打老子,給我打!”管家捂著臉艱難的從孤情身下爬出來後一聲大吼,身後一群人猛然衝了上去,將正在攢動的孤情按到在地,拳打腳踢,孤情的母親眼含淚水拖著病重的身體奮不顧身的撲上前去,抱著孤情,為他抵擋傷害。
片刻之後,趴在地上的孤情雙手緊緊的抓著地麵,在上麵留下道道血印,狠狠的盯著管家,母親更是奄奄一息,無力的趴在孤情身上,嘴唇中流出暗紅色的血液,多年來的風雨磨難早已經將母親的生命力消耗殆盡。
“好,我們走!回去告訴孤嚴,今天起,孤情不在姓孤,孤情不在與你們有絲毫瓜葛。”孤情轉過神,緊緊的抱著母親,一臉堅毅的看著門前的大雪,似乎看懂了什麼,緩緩的把外套脫下裹在母親身上,背著身體淳弱的母親向遠處森林中艱難的走去。
管家看到他們答應離開方才命手下罷休。
“就你這根廢柴早就不配姓孤了,根本就是孤家的恥辱,回去一定替你答複少爺啊,哈哈哈。”一群人在身後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風雪中孤情的身影被越拉越長,流露出絲絲的孤苦與滄桑。
早晚有一天我會回來的,你們給的恥辱我終究會還回來,誰都不能阻止,哪怕是窮盡一生也要佇立在大陸之巔,嗬嗬,強者的世界我還有的選擇麼。
孤情從來沒有想現在一樣渴望過力量,也許是今天才明白,沒有實力在這片強者的大陸中無非就是一隻螻蟻,任人踐踏,絲毫沒有尊嚴可言,而那些所謂的親情,家族感情都是空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