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在東麵,宣傳部在西麵,隔著整個校園,大熱的天過去可有的受的。

偏偏夏挽風笑得單純明媚,引得旁邊路過的小學弟偷偷瞄了她好幾眼。

許芳芳硬擠出來的笑有些扭曲,“是這樣啊,那我待會兒就去。”

“那就麻煩你啦。”

“不麻煩,反正我閑著。”

短暫的交鋒是夏挽風小勝一籌,但許芳芳當然不甘心,假笑著再整旗鼓,“對了,聽說這次林老會當場指導前三名的書法,還有電視台會轉播呢。”

若有所指的話帶著隻有自己知曉的惡意,許芳芳如願看見夏挽風一下煞白的臉,頓時大感暢快。

她幸災樂禍地道,“挽風你寫的那麼好,肯定能夠拿前三的。”

夏挽風心神不寧地應付,“芳芳你寫的也很好。”

許芳芳卻非常滿意,笑了一下走的腳步生風。

夏挽風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慌張憂慮緩緩收了回去。她若有所思,“許芳芳也知道我代寫的事情?”

係統立刻答道,“她不止知道,還是她‘教唆’的你。”

原身一心想草才女人設,就報名了書法大賽,突擊練習倒也勉強能夠入個圍,能在外行人麵前說道說道就相當不錯了。偏偏許芳芳提前打聽到這次比賽不是當麵書寫,不但故意透露給了原身,還漫不經心地說起某某某從前代寫照樣拿了一等獎的事情。

也是蒼蠅不叮無縫蛋,原身聽了竟然還真的動了心思。

結果嘛,自然不用多說。偏偏這臉全變成打在她身上的了。

“幸好我臉皮厚。”夏挽風嘀咕。

下午突然下了大雨,稀裏嘩啦怪煩人的,同學們都提早到了現場。

好在這次學校撥了畢設展館作為這次的活動場地,展館房間麵積大又寬闊,連著一堆學生和展品也不覺的擁擠。

林老正在台上講述自己的書法心得。

等到講座結束,就進入了最後的評定環節,林老一一為他們指出其中不足。

在評選0017號作品的時候,林老臉上多了一分笑意,“這字兒倒是有幾分基本功在,是哪位同學寫的?”

“林老,我叫蔣田,”一個紮了馬尾的高個子姑娘難掩興奮,“我跟著爺爺七歲就學了,每天都會抽空練練。”

係統看著,冷不丁插了句嘴,“原文裏女主江明珠性子軟,這個蔣田就是她的閨蜜,直言不諱很有正義感,在小說裏一直維護女主。你就是在這裏和她結下的梁子。”

“不是女主的劇情也要過?”不是說隻要推動大劇情嗎?

係統有理有據地解釋,“原著裏原主和蔣田就是因為這個互相厭惡,蔣田對原主的評價也影響到了江明珠和原主的關係。”

夏挽風皺了皺眉,對這種事無巨細的校對有些反感,但這時候,林老已經點評到了她的作品,

“這幅字兒呢?0201號,是哪個同學寫的?”

“林老,是我。”夏挽風自知逃不掉,換上一副靦腆的笑容,“我叫夏挽風。”

會場在東麵,宣傳部在西麵,隔著整個校園,大熱的天過去可有的受的。

偏偏夏挽風笑得單純明媚,引得旁邊路過的小學弟偷偷瞄了她好幾眼。

許芳芳硬擠出來的笑有些扭曲,“是這樣啊,那我待會兒就去。”

“那就麻煩你啦。”

“不麻煩,反正我閑著。”

短暫的交鋒是夏挽風小勝一籌,但許芳芳當然不甘心,假笑著再整旗鼓,“對了,聽說這次林老會當場指導前三名的書法,還有電視台會轉播呢。”

若有所指的話帶著隻有自己知曉的惡意,許芳芳如願看見夏挽風一下煞白的臉,頓時大感暢快。

她幸災樂禍地道,“挽風你寫的那麼好,肯定能夠拿前三的。”

夏挽風心神不寧地應付,“芳芳你寫的也很好。”

許芳芳卻非常滿意,笑了一下走的腳步生風。

夏挽風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慌張憂慮緩緩收了回去。她若有所思,“許芳芳也知道我代寫的事情?”

係統立刻答道,“她不止知道,還是她‘教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