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幽煩躁的捏了捏拳頭,道:“本尊是氣那夜敘初,三日前我們行軍之時就派人給他送去了軍令,如今仗都打完了他才趕來,這是什麼意思?”
孟賢忙替夜敘初開脫,道:“興許是遇上了什麼阻攔吧。”
夜冥幽猛的踢了一腳,這一腳卻也不似凡人,地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夜冥幽忙轉身向旁邊的帳子裏走去,邊走邊說道:“待會夜敘初來了,你先替我問過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尊乏了,先回去歇著!”
“恭送魔尊!”孟賢忙行了禮,可他卻看得出來夜冥幽是急著要回營帳,怕是他哪裏有不舒服。
孟賢片刻也不敢多待,忙尋了兩名大夫於營帳前候著。
夜敘初登上岸,卻並未急著前來拜見夜冥幽。孟賢心裏著急,夜冥幽可是已經為夜敘初遲到的事發了一通脾氣,而這夜敘初再不來誠懇認錯的話,怕夜冥幽立時動了殺心。
孟賢忙迎了過去,卻看到夜敘初的兵馬竟都在胳膊上綁了黑色布條,這可表示軍中有大人物去世,否則不可能全軍佩戴。
孟賢吃了一驚,忙問道:“敘初宮主,軍中是何人犧牲?”
夜敘初並不回答,他隻說道:“孟殿主,魔尊何在?”
孟賢指了指遠處的營帳,道:“魔尊正在裏麵休息,適才發了脾氣,敘初宮主為何這三日不見動靜?”
夜敘初嗬嗬一笑,答道:“我這裏有位朋友,想要見一見魔尊。”
孟賢一時沒明白過來夜敘初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張口便問道:“要見魔尊?”
夜敘初便側身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從身後走上來一位老嫗。孟賢仔細看了看,似乎並不認識。
夜敘初說道:“夜煙凝未曾撤兵,還請孟殿主親自去請她來一趟。”
孟賢又仔細看了看那婦人,的確是不認識,又看了看夜敘初,他似乎並沒有打算介紹的意思,孟賢便也不再執著這件事,抱了拳,去請夜煙凝。
隻是路上一直在嘀咕:卻是奇怪,說是有人要見魔尊,怎麼不去請魔尊卻教我去請夜煙凝呢?
難道有什麼事與夜煙凝有關?
那婦人卻又是誰,雖然對她並沒什麼印象,但卻總覺得看著眼熟,她究竟是誰?
待見到了夜煙凝,孟賢畢恭畢敬的說道:“孟賢魯莽,孟賢乃是奉了夢寒宮夜敘初宮主之命,來請煙凝姑娘屈尊走一趟。”
淩夜修看著孟賢問道:“可有說是什麼事?”
孟賢搖搖頭,說道:“敘初宮主帶了位老婦人,並沒有說其他什麼話,隻說有人要見魔尊,又差了孟賢來請煙凝姑娘,孟賢想,許是煙凝姑娘也識得那位婦人的吧!”
夜煙凝心裏突然的就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婦人,難道會是暮婆婆?
自是打那日離開了釋雲宮,杜若和暮婆婆就被接到了塗離島,夜煙凝這也有些日子沒與她們見麵了,她們究竟過的如何,夜煙凝卻也是無從得知的。
“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