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遇捏著手指頭,想了想說道:“既然咱們想到要用那噬血妖來踩鐵蒺藜,為什麼不想想其他的法子,牛啊羊啊什麼的,不都可以嗎?”
唐渺嗬嗬一笑:“照你這麼說,野豬最好不過了,被那鐵蒺藜一炸,還能吃肉!”
喬遇的口水立時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他嘿嘿的笑道:“好辦法,可是野豬哪裏尋去?”
倆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就四處搜索起那野豬何處最多來!
夜煙凝搖了搖頭,這倆家夥可真是頑皮,都火燒眉毛了,竟還在考慮這種事!
當然是火燒眉毛的時刻了。淩夜修豈能不知道,他的心裏是越來越緊張的。
沒能攔住桃夭,邪皇重黎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他對淩夜修說:“修兒,你日後多陪陪桃夭,這孩子的性子隨她娘,十頭驢都拉不回來,我要不是看在她是我親生骨肉的份上,早就砍掉她十顆腦袋了!”
“父皇,女孩子家家撒嬌嘛,再說父皇當然要多寵一下妹妹了,畢竟妹妹也像夜修一樣,一個人孤身飄蕩許多年,實不相瞞,父皇,夜修也想在父皇這裏撒撒嬌——”
淩夜修低了頭,想起小時候看到顏孝昌膩在信淩君的懷裏撒嬌的模樣,顏孝昌那時雖是沒有喊信淩君爹,但是他們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
也許不過是為了欺瞞無知族人,但信淩君卻是一直都知道顏孝昌是他的兒子的。盡管是錯,但他一直無怨無悔的付出著。
那是淩夜修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父皇,夜修多麼想在父皇身邊長大。有父皇寵著,有父皇陪著,一切都會是幸福的模樣,吃再多的苦,夜修也不會覺得委屈。”
情到深處,淩夜修幾乎要落下淚來。
許是這幾句話觸動了邪皇重黎,邪皇重黎也歎了一聲,拍了拍淩夜修的肩膀,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放心,以後你都可以在父皇的身旁,和父皇一起,將這天下奪了來,咱們到時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好?”
淩夜修點了點頭,又說道:“父皇,妹妹自然也是一樣,我看,不如就答應了她,把那笛子給她吧,興許她玩幾天就膩了又送回來也說不準!”
邪皇重黎哈哈大笑,說道:“夜修的心思我明白,你也是想討好那孩子是吧,也罷,就聽你的,把那笛子送給她吧,她若是不聽話,我立時就會拿回來!”
邪皇重黎吩咐了下人將翠玉長笛拿了出來,說道:“夜修,桃夭的事,就交給你來處理,我限你三日之內將她帶回來。三日之後,是她娘的忌辰,她若不回來,父皇當真要生氣的。”
淩夜修拿了笛子,雙手抱拳:“父皇請放心,夜修這便去將妹妹尋回來!”
說罷,淩夜修迫不及待的飛了出去。幾個紅執尊者湊上來說道:“邪皇,當真已確定他就是邪皇您的親生兒子?”
邪皇重黎看了看紫金拂玉簪,卻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