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在各種無理取鬧的情緒當中唄。
“我聽說唐殿主也受了傷,我這就去瞧瞧他去!”喬遇說著呲溜就跑了出去,生怕被夜煙凝看穿他那些小心思。
夜煙凝皺了皺眉,心道:這家夥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喬遇跑到了唐渺那裏,唐渺正坐在花榭裏喝茶。
見了喬遇,唐渺得逞的笑了笑,道:“你卻是怎麼又回來了呢?!”
喬遇翻了翻白眼道:“腿長在我身上,我喜歡來就來,喜歡走就走。”
唐渺給喬遇倒了茶,說道:“你啊,就是口是心非,好了,別扭鬧完了,是不是可以定下心來了?”
“什麼別扭不別扭啊。”喬遇明知故問。
唐渺也不再多問,他說道:“從煙凝那裏過來,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吧?”
“啊,還說呢,怎麼你又沒看好我家煙凝,叫她又受傷了,還傷在舊傷之上!”喬遇怒著眉看著唐渺,那家夥,就像是要把人家吃了一樣!
“說起來,煙凝算是因為我受了傷,我聽霜染說,中毒之後我身子太虛弱,煙凝為我輸了些血——不過若我那時醒著,我自然是不肯她這麼犯險的!”
“哼,你現在得意了吧,身上流著我家煙凝的血。你倒是開心了,我家煙凝可遭罪了。”喬遇氣鼓鼓的說道,“你不知道,那舊傷若是再受傷,越是補就越是糟糕!”
唐渺吃了一驚,道:“果真?”
“我騙你幹嘛,”喬遇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她處理好了,也不必再提起,叫她擔心,你呢,身上的毒可全解了?”
唐渺微微一笑,道:“你看我現在神清氣爽就知道了!”
喬遇雙手一攤,指著那末生林的花說道:“還真是有些奇怪,我這是幾日沒見這些花了麼,怎瞧著這些花跟以前不同了呢?”
喬遇心道:這些花開的燦爛,白日裏幾乎都睜不開眼睛,可眼下卻沒有那麼亮堂了,卻是為何呢?
唐渺淡淡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正這時,忽然從天而降一個白色的影子,冷冷的叫道:“你才不一樣,你才不一樣,你全家都不一樣!”
喬遇翻了幾個白眼,道:“什麼嘛,見麵就吵架,想要怎麼樣?”
邪久王氣鼓鼓的跑到唐渺身旁坐了下去,道:“怎麼這個家夥會在你這裏啊,他不是走了嘛,幹嘛又回來,瞧著好煩的!”
唐渺淡淡的笑了笑:“倒是你,不好好的在塗離島待著,回來無憂殿做什麼?”
邪久王道:“怎麼,想你不行啊,煩躁的慌!”
喬遇接了話,鄙夷的說道:“懷春啊,煩躁的慌?”
邪久王白了喬遇幾眼,說道:“我懶得摻和你們這些氏族之爭了,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去吧,我困了,乏了,我就想躺著睡覺多休息會了,好了吧?!”
唐渺見他一副受氣的樣子,忙問道:“是誰惹你生氣了?”
“什麼生氣不生氣的,我就是乏了!”邪久王說著打了個哈欠,又道,“有沒有吃的,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