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屏咬著牙,那鞭子打一下,她就緊咬一下牙關,她心裏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她白丹屏要把這些屈辱,十倍百倍的償還回去!
待那逍遙的兩人筋疲力盡,這白丹屏已是渾身血跡斑斑。夜冥幽走了出來,說道:“行了,把她抬到本尊的浴池裏去!”
夜冥幽冷冷的瞧著那副柔弱的身軀,她該是聽到這句話了吧,想想,還真是叫人興奮到不能自已。
女侍把白丹屏放在了浴池的邊上就便退了出去,夜冥幽脫了衣服,跳下水裏,將那白丹屏嗖的一下就拉進了水裏——
這本是昏迷著的白丹屏立時清醒了過來,卻是渾身的傷口刺痛的她不得不清醒!
本能的逃出水麵,卻被冷酷的夜冥幽摁著頭又摁了下去,如此三次,夜冥幽才停了手,彎著唇角問她:“如何,心中可恨?”
“不、不恨!”
白丹屏深吸一口氣,鑽進了水底,水麵上漂浮著的花瓣,像是層層的軟綿綿的雲朵撩人心扉。
夜冥幽感受著來自水底的酥軟,像是有條滑嫩的蛇纏繞在他的雙腿之間,叫他欲仙欲死……看著白丹屏幾番換氣,沉沉浮浮,夜冥幽竟一時興起,再次臨幸了白丹屏,白丹屏身上疼著,卻極盡配合的叫著,直至夜冥幽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夜冥幽說道:“既是總衝撞了秋楓,你日後便在這裏守著我這浴池吧!”
“謝魔尊厚愛!”白丹屏極盡諂媚的笑著,心裏卻得意,就算要受盡人世間所有的折磨,隻要能有機會翻身,隻要有朝一日能將那夜秋楓踩在腳底下,她便什麼都肯做!
本是商議夜裏幾個人碰頭商議要事,但直到月上柳梢頭,宋錦年與淩夜修、蠶淵三人都沒回來。
夜煙凝心裏著急,站在門口不住的張望,正有位丫頭路過,說道:“姐姐別等人了,今兒族裏不知道有什麼喜事,都在前邊喝酒呢!”
夜煙凝趕忙施禮,心道:若是喝酒也沒什麼壞處,正好那兩人將這族裏一幹人等悉數認齊,到時行動起來,卻也省卻了許多煩惱——自然是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夜煙凝回了房間,正欲關門,忽有一道掌風飛了過來,夜煙凝伸手一擋,又側向旁邊去,正有烏雲遮住了月亮,夜煙凝看不清外麵的形勢,這樣擋在一旁,也好留出反應的時間!
“好功夫!”原來是素姨。
她走了進來,說道:“自是我這上了年紀的人等不及到子時,卻正好他們正在前麵飲酒,我便過來與你聊兩句!”
夜煙凝掌燈,說道:“素姨可是打算告訴凝兒這紅木簪子的來曆?”
素姨搖了搖頭,說道:“且不說這簪子沒什麼來曆,我卻是連姑娘是何來曆都不清楚,又怎麼能如實相告呢?”
夜煙凝淺然一笑,看來兩個人一時之間是不可能取得對方的信任了,也罷,便隨便聊些其他吧。
“凝兒第一次來帝雎族,許多規矩卻並未懂的,素姨若不嫌棄,便將這帝雎族的規矩教與凝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