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凝有一個釋雲宮就忙的不可開交了,從未想過那許多!”
夜秋楓兀自的笑笑,她說:“可這魔族大陸的女子,哪一個不想嫁給魔尊?”
“鳳冠霞帔穿戴整齊。”
“再改改吧,”夜秋楓指著腰肢那裏,說道,“這裏再瘦一些,才能將腰肢襯托的更細更柔!”
“好!”
“如果淩夜修是一心一意要留在魔族,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成親呢,哦?”夜秋楓輕蔑的看了眼夜煙凝。
夜煙凝怔了下,她竟沒想到夜秋楓會提到淩夜修,隻是她的表情仍淡淡的,並沒有多少波瀾。
“脫下來吧!”夜秋楓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冷冷說道,“別弄髒了!”
夜煙凝便又幫著她脫了那羅裙,這夜秋楓怕是迫不及待要發泄心裏的悶氣了,嚷道:“你輕點,輕點,你弄疼我了,到底是宮主尊貴些,不若丹屏使喚的順手,說到丹屏,這死妮子究竟死去哪裏了?!”
夜煙凝隻做著自己該做的,斷然不肯理會這夜秋楓的指桑罵槐。
卻說那白丹屏去了哪?本是逃回了扶宵殿的她,想想怎麼都不能平息了心裏這股惡氣,她是如何都沒有想到,會被黃廣清帶了人把她看了個精光,左思右想,如今,也隻能從黃廣清下手了。
她輕飄飄的去了晨思殿,黃廣清巡邏尚未回來。白丹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脫光了衣服,躺到了黃廣清的床上,待聽到外麵走路的動靜,忙嚶嚶惙惙的哭了起來。
黃廣清隻聽得殿裏侍女說白丹屏等了他許久,這聽到了哭聲,他忙斥退了左右,進了房間,帶上門,問道:“可是丹屏妹子?”
白丹屏帶著哭腔,道:“廣清哥哥,你殺了我吧,丹屏日後沒臉見人了!”
黃廣清看了看床上,那帷帳緊落著,他看不見那帷帳後麵哭泣的人兒。
“妹子怪廣清——”黃廣清想起那時的盡收眼底,自是有些愧疚,“妹子要怪,就怪廣清魯莽吧,萬別想不開!”
白丹屏坐了起來,從那帷帳縫隙裏探出頭來,梨花帶雨,看著黃廣清,楚楚可憐的說道:“廣清哥哥,你過來!”
黃廣清便走了過去,卻立時見到了那絲滑的帷帳上麵若隱若現的水蛇一般的軀體,還有那兩朵似盛開的牡丹一般的山峰。
白丹屏低了眉眼,道:“哥哥,你喜歡丹屏麼?”
“我……我……”黃廣清幹澀的咽了咽口水,忙低垂了眼,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了話。
白丹屏伸出白嫩的手,去拉起了黃廣清焦躁的手,羞澀的放到了那顆魅惑的葡萄上,問道:“葡萄成熟了,廣清哥哥可想嚐嚐麼?”
黃廣清點點頭。她拉著他的手,順著帷帳滑落下去,黃廣清再也控製不住,他撲了上去。
一陣地動山搖之後,躺在溫柔鄉裏的黃廣清問白丹屏:“為何你會在淩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