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所謂何事?”
“小奴名叫翠瑤,在薄鳶宮做事,昨日裏與姐姐翠瓊約好,一起去領粟米,誰知左等右等等不到姐姐,翠瑤去尋時,隻見這奸人正在侮辱姐姐,翠瑤不敢呼叫,隻得躲在一邊,眼看著這奸人侮辱了姐姐,又殺死了姐姐,可恨翠瑤手無縛雞之力,不能立時為姐姐報仇,隻得跑回宮裏尋宮主,宮主卻道,這奸人是釋雲宮的人,憑她也做不了主,隻白殿主可憐小奴,替翠瑤出了些氣,可是安宮主,活活一條人命,豈能隨便打他兩下便可抵消,小奴不服!”
安泰初看著那戴著鐵鏈的秋餘溫,厲聲問道:“她說的可當真?”
“小的…冤枉…”秋餘溫懸著一口氣為自己辯白!
“哼,你是想等著你主子回來救你吧,別白日做夢了!”說話的,可是薄鳶宮的宮主夜秋楓,她正帶了仵作,看著安泰初道,“泰初哥哥,我親自請了仵作驗了翠瓊的屍體,確是遭到了侮辱,泰初哥哥有何疑問,皆可問仵作!”
安泰初又問那仵作:“仵作,你須得說實話,秋楓宮主所說當真?”
“回安宮主,翠瓊確是遭到侮辱,又被人用麻繩勒在脖子上,窒息而死!”
“大人請看,翠瑤正是待那奸人走開,去撿了這麻繩回來!”翠瑤雙手舉一條丈餘長的麻繩。
安泰初接了過來,一切看似毫無破綻,安泰初厲聲問道秋餘溫:“犯人秋餘溫,你既已奸計得逞,為何又要了翠瓊性命?”
秋餘溫冷笑一聲,拚了渾身力氣,喊道:“餘溫便是沒了這條命,也不會承認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隻怕是你們合起夥來算計餘溫,算計釋雲宮吧——哈哈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我到了那陰間地獄,也要找翠瓊問個明白,究竟是誰殺了她!”
白丹屏見秋餘溫狡辯,立時甩去一鞭,原來夜秋楓的軟秋鞭正在她手裏。
傅澤聽了個大概,走進來說道:“這種事卻由不得誰誣陷,人證、物證俱在,就判了他立刻斬首吧!”
“隻盼日月明鑒,倒教你們這群小人不得好死!”秋餘溫憤恨的詛咒,一口鮮血噴出去,似是不能的掙紮。
罷了,他本命如草芥!
白丹屏憤怒的又甩來一鞭,隻想立時將這胡說八道的賊人打死,誰知卻被誰擋了回去,卻一看,是淩夜修,他正趕了來,冷冷說道:“要想殺他,先過了我這關!”
白丹屏看著夜秋楓,夜秋楓朝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悄然退去,原是他們計謀的下一步。少頃,便有侍衛跑進來稟報,看那臉色,卻是十萬火急:“稟各位宮主。殿主,釋雲宮外發現大批敵人,其中有大部分是人族,打著***號,前哨打探道,他們此行正是要鏟平釋雲宮!”
淩夜修心頭一驚,不待多想,便飛了出去。
秋餘溫笑笑:“多謝淩大人,這種時候還記得餘溫!”
白丹屏才不管那麼多,又甩了鞭子過來,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